踉跄着跟上他的脚步,我内心窃窃的笑,这但是你硬拖我出去的,不是我非要来的。
“格格!实在这还是得怨你,你如果能像阿巴亥那样,在贝勒爷跟前多使些力,不像现在如许无所谓的……”
我昂首。
“东哥给爷存候。”
这丫头的想像力可真是丰富!我回身扑向桌上的茶壶。
一瞄眼,便清楚的看到一群身着锦袍的阿哥们端坐此中――三阿哥阿拜、四阿哥汤当代、五阿哥莽古尔泰、六阿哥塔拜、七阿哥阿巴泰、八阿哥皇太极、九阿哥巴布泰,五岁多的十阿哥德格类坐在最末。
竟然是他!
要不是我跟她干系早就搞僵,差点就被她骗畴昔了。
努尔哈赤搂着我的肩哈哈一笑。
“啪!”
“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要走?”他沉着声,俄然扳过我的肩膀,不由分辩的将我拖进门。
我暗自嘲笑,扶着她将她往努尔哈赤怀里带:“爷!阿巴亥mm醉了,您可很多多怜香惜玉才是。”
那名替我报讯的主子正恭身站在他身边瑟瑟颤栗。
“如何了?”
努尔哈赤的福晋和格格们竟然一个都没在?
他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忽而唇角扬起:“呵,公然是你啊!”随后转向努尔哈赤,笑意更浓,“几年不见,东哥真是愈发有女人味了。”
我掩唇吃吃的笑。方才余光瞥及,阿巴亥几乎摔趴到地上,若非她身边的一个端菜的杂役见机快扶了她一把,她哪还能站在那边,冲我横鼻子竖眉毛的?
“你会不会梳把子头?”
然后,咧嘴大笑。
“额其克!这主子……这主子……”她那莲花指颤颤的指着那杂役,眼眶里竟已委曲得饱含热泪,“他刚才对我……”
“咳!咳咳!”我满脸通红。
“你饭还没吃,哪来那么多废话!”
一别经年,再见他时,发明他也已非当年阿谁锋芒毕露的男人,俊朗的脸上多了一分沉稳内敛。
“阿巴亥,如何了?”布占泰沉声问。
捏了捏脸颊上的皮肤,手感仍然弹性实足,嫩滑细致,我不由暴露对劲的笑容。
她就坐在主位边上,穿了身绯红色百蝶花草纹妆花缎丝袍,许是方才喝了些酒,小脸由外向外透出一种水灵灵的嫣红,一双大眼睛敞亮得如同黑夜里的星星。
我惊奇得眼睛瞪得老迈!阿巴亥竟然不思戴德,反手给了那杂役一巴掌,瞋目而斥:“不长眼的东西!”
我冲镜子里的她盈盈一笑:“那你本日便替我梳个两把头吧!”
我眉心一蹙,正想将他的狼爪拍掉,忽觉侧面有道凌厉的目光朝我射来。
趁主子出来报讯的罅隙,我扒着窗棂,透详确缝往内瞧。满屋子暖气融融,歌舞升平。
公然在这――乌拉那拉阿巴亥!
吵架主子虽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如此动静,若非歌舞声乐之音袒护住了她的叫声,必将引来世人谛视。
“你如何来了?”
努尔哈赤抿着唇不说话,阿巴亥被我推向他怀里的同时,他竟往斜边上跨了一步,一把将我拉到身边,摁着坐上了他的坐位。
她持梳的手顿了顿,猜疑的问:“会,之前在家给额涅梳过……格格,你问这个做甚么?”
如何竟然没有看到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