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道的男人!
努尔哈赤……好狠……好狠的人!
两眼一阵发黑,那股腥甜的气味终究从咽喉直冲而上,“咯”地声,我咳出一口血痰来,还没等目力规复,便觉努尔哈赤已慌乱的抓住我的胳膊,吼怒:“来人――”
一石二鸟!
“你觉得你和代善每日里偷偷摸摸的行动我会一无所知?这建州的每一寸地盘都是我的,在我的地盘上产生的哪一件事又是我所不晓得的?”他快速捏住我的下巴,嘲笑着靠近我,那双冰冷的眼眸闪着可骇的令人望而生畏的光芒,“东哥!你自大聪明,实在还是很天真……你再如何折腾,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我说过的,这个世上,除了我没人能要得起你!”
我不由轻笑,笑声扯解缆上的肌肉,满身像是散了架般的酸痛。
认识逐步低沉,灵魂却像是被某种东西监禁住,我用力挣扎,却始终摆脱不开。
我凝起眉,捉摸不透他到底想说些甚么。
我要死!
真是好毒的算计!
我瞪圆了眼睛,垂垂有点贯穿到他的企图,不由感到一阵心寒有力。
“你敢!你敢死!你若敢死我当即杀了代善!”他抱紧我,我能感受出颤抖的不但是他的声音,另有他的身材。
他怔怔的瞅着我,像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奇珍奇宝,眼底是**裸的高兴:“五天了……你终究醒了。”
“只要巴图鲁才配驰骋在这白山黑水之间,做这片六合的豪杰和仆人!代善不可!他太软弱!我一贯是这么以为的!但是丁酉年春季我得疠疫,存亡一线,适逢金台石悔婚,代善竟然跑来床前尽孝,我俄然感觉这孩子实在很有孝心,也很有担负,可我千万想不到当我病情好转时,问他要何犒赏,他竟然哀告我把你许给他做大福晋。呵……敢劈面索要阿玛的女人,他这小子比褚英还要率性傲慢!以后我留意了他两年,成果发明他还是个能征善战的懦夫。带兵攻打哈达时他的那股狠劲,是我前所未见的!我的二阿哥,有勇有谋,竟是比大阿哥更深得将士们的信赖与推戴……”
这个动机一闪而逝,我又沉甜睡去。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猜想的那样!这个天下,不会如此阴暗残暴!绝对,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你发高烧。”他简朴的说了这四个字,扶起我喂我喝水。
我牙齿咯咯颤抖。
浑浑噩噩间,认识蓦地间被一个肝火冲天的声音吼醒:“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十足陪葬!”
我内心一痛,脸上的笑容却涓滴未变:“没甚么设法。”
金星乱舞,我恍惚的看着他的脸,蔑然嘲笑:“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睡至中夜,俄然从骨子里透出一阵阵的寒意,身材冷得不可。我伸直起家子,裹紧被褥,脑筋昏沉沉的,直感觉四周静得可骇。
“我若能再次落空统统影象,难道更好?”
他俄然用唇堵住我的嘴,但随即松开,喘着气决然的说:“没有不然!”
“你十岁那年也是这般的发高烧,醒来后就甚么都不记得了。”他谨慎的扶我重新躺下,广大的手包裹住我的双手,搁在他唇边悄悄摩挲,“我还真怕你此次又会和当时一样呢。”
他不是无所不能的努尔哈赤吗?
轰地声,我的脑筋一阵天旋地转!
本来本相竟是如许!竟是……如许!
我些许有些吃惊,但面上却涓滴未露,只是抿嘴含笑:“那是,谁让我是女真第一美女呢。爷不也恰是看中我这一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