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晓得我该如何办。”他抱住了头,开端哽咽,“我真的想对你好,可总会有让我节制不住的事情产生。我不想杀你的,真的,我想对你好,就像我们年青时候那样……”
他的行动很慢,但剧痛还是渐渐地来了。
“开枪吧。”他浑身都在颤抖,眼泪很快就濡湿了我的衣服,语气中是浓浓的惊骇,“杀了我。”
只得下了车。
“那妈妈……”他眼里闪着泪光,“你讨厌爸爸,是因为他如许对大舅吗?”
他已经长满了牙齿,又是卯足了力量,血立即就顺着我的裤子渗了出来,整条腿痛地麻痹,那块肉已经快掉了。富强捏开他的下颚,把他推到一边,见他又想扑上来,拎起他的衣领,扬起了手。
就在这时,压力俄然消逝了,剧痛减轻。我捂住喉咙,他又压下来,搂住了我的背,按住了我的后脑,“对不起……”他抱得我腰都快断了,且又开端掉他那几滴鳄鱼的眼泪,“妍妍,对不起。”
她如果在我身边,必然不会如许对我的。
我不想再看下去了,他如果打下去,我大抵也不会心疼。
我伸出方才被他压住的左手,拉动了枪栓。右手手腕仍然被他钳着,我把枪交到了左手。正想指向他的头,他俄然又倾下身材,抱我的同时,压住了我握动手枪的手。
富强拉住他,试图将他搂到了怀里。但音音不依,挣扎着从他怀里挣出来,富强拽他的手,他只能扑到了我腿上,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腿。
我说不出话,但我怕,真的很怕。因为他只要转动一动手臂,我的脖子就会立即被拗断。而我涓滴转动不得,乃至因为缺氧而头晕地短长,没有任何反击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