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烈的身子渐渐地俯压下来,直到覆到许悠的身上。
游烈把许悠放坐在浴室里的地板上,笑吟吟地瞅着她看,许悠连头都不敢抬,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她晓得明天早晨是她和他的新婚之夜,可让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她还是做不到。
游烈再度轻柔地叫了一声。
“呵呵。”
游烈满足地搂着她,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偶尔会垂怜地摸着她狼藉的头发,把她的发丝梳顺。
“说好了咱俩一起洗的。”
游烈又低笑地说道。
鸳鸯浴洗得许悠满身潮红,洗好后,连衣服都没有穿上,游烈仅用大毛巾把她包裹住,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出了浴室,赤足地回到床前,把她重新放躺回床上,他则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后,许悠只感觉满身酸痛,如同遭到火车辗压普通。她有力地窝在游烈的怀里,潮红未退,眼皮也沉重得如同铅普通,她想睡,因为很累。
“悠悠。”
许悠悄悄地笑着,心头被幸运填得满满的。
低语间,游烈已经抱着许悠进了屋,上了楼,回到他的房里。他的大房间经太重新安插,到处都贴着大红的喜字,喜气洋洋的。
游烈不语,抓住她推他的双手,拉压在她的身侧定稳,不让她再推他,也让两人的身躯更加的密切打仗,他的眼神变得非常的灼烈,一束束的火苗在他的眼里腾跃着,定定地低视她半晌,快速又低头来,猖獗地吻上她的唇,愣是与她再度缠吻一番,把她的唇瓣都吻肿了,他才移开唇,在她的耳边嘶哑地说道:“老婆,我们一起洗,如何?”
许悠汗颜,他十三四岁的时候,她不是才五六岁吗?阿谁时候,他抱她抱得还少?母亲说她小时候特别的依靠他呢。
他的悠悠总算成了他名副实在的妻。
游烈也笑,搂抱住她,把她自床上抱了起来,许悠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说话,悄悄地享用着他的和顺,他的体贴。
“我抱我老婆,有甚么不美意义的?”
“要不要我帮你洗?”
游烈和顺地叫着怀中的人儿。
他醇厚醉人的低喃让许悠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神经。
被他吻得连喘气都感觉困难的许悠,乍一听到他叫她老婆,她有几分的不风俗,也有几分的怔忡,却又感觉满身骨头酥软,只因为他一句“老婆”。
“没甚么,就是俄然听到你叫我‘老婆’,才晓得统统都是究竟,我嫁人了,我嫁了你,游烈。”
“我喜好抱着你走。你说过,我抱你就是练臂力。”
那般的密切,却又那般的天然。
刚才他很和顺,但不管他有多么的和顺,还是伤到了她。
许悠娇笑着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就让你练练臂力吧。”
好体贴的男人。
“悠悠。”
“游烈,让我下来吧。”
“大师瞧着呢,多不美意义。”
头顶上传来了游烈呵呵的笑声,许悠不晓得是羞还是甚么,忍不住抡起粉拳轻捶一下他健壮的胸膛,如此的女儿态是游烈未曾看到过的,本来就被她迷得神魂倒置了,再也没法忍耐她的娇态,一把勒紧她的腰肢,低头就攫住她的唇,一边吻着她,一边扒她身上的衣服。
许悠没有回应,她实在是太累,固然游烈没有过份的贪欢,但明天的婚礼也够她累的了,婚宴上还对付了那么多的来宾,她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觉,最好睡到地老天荒。
“悠悠,祝你有个好梦,记得梦里要有我。”
许悠想避开,避不开,只能与他抵死地缠吻一番,他把她放躺在床上,健旺的身子覆压上来,如山普通重,她忍不住轻推着他,“游烈,先沐浴,行吗?”她连妆都还没有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