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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晟做了个敲她脑门的手势,“柳某之前便说过,仲春之月,百花盛开时,定会将统统旧事奉告虞女人,耐烦些等着。”
跪趴在空中上的虞夕芷不敢起家,“前身卑贱,没机遇学得一文半字,更没机遇得遇名师,现在见柳先生见地超凡,学问赅博,可遇不成求,还望成全。”本是一番阿谀话,但出自她的口涓滴不感觉造作,非常诚心开阔,眼中的果断让人不忍回绝。
柳承晟猎奇的勾眉含笑道,“你在他身边奉侍多年,倒是猜猜看?柳某也想看看小虞儿的脑袋瓜子有多好使。”
虞夕芷大喜过望,赶紧答允道,“是,徒儿明白了,感谢师父。”说完拿起桌面上的茶倒到地上,一时茶香盈室。
虞夕芷答复道,“旧病,复发?”
说完这段话后她见柳承晟张大嘴巴看着本身,俄然惊呆了,悄悄又摸索的开口道,“我不结巴了?”
柳承晟见刘泽楠这般痴儿做派,长叹一句,“唯情一字,柳某至今参不透。”以刘泽楠这般身份,巴巴地从方家求了虞夕芷返来,又顾忌虞夕芷的情意不敢强求,只能将她养在悉心打造的佘水阁,但毕竟还是大皇子府邸,如此不明不白,又何必呢?
虞夕芷内心本就五味陈杂,本来日渐恍惚的睿亲王竟变得清楚起来,心中烦躁难忍,对柳承晟喝道,“我不是傻子,你才是傻子,离我远些,不然我这就让阿楠返来。”
貌似有些晚了,不晓得半夜能不能赶得上,阿雪加油。
这虞女人也是奇葩,既然已经承诺跟刘泽楠回府,还不肯意让他给一个光亮正大的名分,独安闲这佘水阁中守着空闺,记念没见过几面的母亲,这般行事当真希奇,难不成她不晓得这天下想当大皇子妃的人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