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美人不回应,宜馨郡主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开口道,“这是柳家宗族印记,是不是很标致?”见虞夕芷点了点头,她持续说道,“这缭绕在四周的枝叶是柳枝,中间一枚圆环,看起来像是铜钱,虽说这色彩不是很相衬……”
宜馨郡主另有疑窦未解,但聊着聊着便到了柳府,她只好下车,“女人,这便是柳府了,只不过夫君不在,本日便屈就你住在客房了,正巧现在是晚膳时分,无妨跟我一同用膳吧。”
她眼神平静,透暴露对柳将军的佩服,说话不似平常女子娇弱,而是慎重有力,宜馨郡主打量半晌道,“女人,请恕我冒昧,叨教女人是否有工夫在身?”
提及虞家被抄斩一事,京中无人不称奇,先皇宗庆帝一开端重用虞家,与柳、钱、方三家平分秋色,却不料一夜之间开罪于先皇,先皇命令血洗虞家,连带着虞夫人薛氏都被抄了三族。
宜馨郡主端方地笑了笑,悄悄点了点头,“恰是呢,您老瞧着是不是俊得很?”
“这位女人,豪杰不问出处,在宫闱当中,有个好出身天然能有个依托,但如果不懂揣摩圣意,还是很难善终,”宜馨郡主笑容光辉,“不晓得女人家中有何运营?”
虞夕芷见到这图印,想起与柳承晟一起的日子,有些恍忽道,“柳家嫡派图印,色彩本是土色,色彩越浅职位越高,柳家宗主的印记靠近无色,启事在于柳家善于布阵,布阵之人常常需求埋没身份,埋没得越好阵法越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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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官年事颇大,见这貌美的女人姓虞不由得想起当时都城逸闻,闻声宜馨郡主发话哪有不从的,“既然郡主一番美意,虞女人莫要推让了,明日自会有车驾接送。”说完恭敬地向刘泽榕和宜馨郡主行了一礼,不出声色地将虞夕芷的户籍揣在袖子里。
若仅仅如此便也罢了,圣意难测,多少功臣良将毁在君王一念之间,可间隔抄家仅过了一个月,先皇俄然自省,宣称当日听信谗言误杀了虞家子孙,命人追随虞家先人,女子以郡主之礼宠遇,男人封二等勋侯,均赐封邑良田。
被人盯着的感受必定不是很好,虞夕芷有些不安闲,但毕竟是她盯着柳铭城看在先,只得赔笑道,“大将军过奖了,将军出战东灵国十二次,无一败绩,三次擒获东灵国宗室,五次斩获东灵国主将头颅,身上刀伤三深一浅,身为大庆国子民,对将军您戴德戴德敬佩至深,还请受我一拜。”说完径直行了个方刚正正的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