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芷瘪了瘪嘴,“睿亲王但是亲王,你只是浅显的王爷,应当比你要短长吧?你也要对他施礼吧?”
刘泽楠咬牙切齿道,“可惜了,不管你想不想当这肃王妃,你都当定了,只要一出去,本王当即请旨。”
眼里的暖意消逝殆尽,刘泽楠稳住心神,“果然是老恋人,难为你这般信赖他。”
刘泽楠并非昏庸之辈,自小受名师指导,君国大义对他而言并非只是嘴上说说罢了,身为大庆国嫡宗子,一向以储君的要求提示本身,现在被虞夕芷点醒,却有种无由来的不甘。
虞夕芷睨了他一眼,鬼使神差的出言解释道,“睿亲王病重,且膝下独一一名从钱家过继的子嗣,他篡位是为了甚么?为了过一把天子瘾吗?等他百年今后皇位又该传给谁?难不成他搏命拼活保护的这个国度,会任由它动乱不堪?”
“睿亲王对九五之位不感兴趣,”虞夕芷轻描淡写答复道,“他不会做令皇上不镇静的事情,此次刺杀若被查出与他有连累,他必定是被人谗谄,幕后之人绝对不是他。”
虞夕芷眼眸暗沉,想起当初刺客的身法,并非普通江湖草泽,整齐规律,更像是参军中出来普通,她轻声道,“不会是睿亲王。”
既然说道这里,虞夕芷便不客气了,“那我见到睿亲王妃还是得下跪吧?”
“只用对父皇,太后和母后下跪,睿亲王妃与肃王妃品秩一样,但她是长辈,还是要行欠身礼的。”刘泽楠耐着性子讲解道。
“可查出甚么端倪?”虞夕芷刺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