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泽楠漂亮的脸上排泄细汗,不自发的抬手帮他擦拭,见他耳郭垂垂闪现通透的粉红色,虞夕芷樱唇含笑,贝齿咬了上去。
刘泽楠思路顿时乱如麻,他没有想到阿芷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明显方才还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现在竟变得这么主动,让他手足无措,“阿芷,你,如何了?”
作为小虞儿时,与睿亲王的交欢像是例行公事,她影象中的每次颠鸾倒凤都与冰冷的黑夜联络在一起,有实知名的妾室是没有婢女奉侍的,身为贴身婢女的她要起得很早,可仪容不容有失,睿亲王府端方严,除了主子,任何人寅时不能生火,她只能瑟缩的用冷水擦拭身子,还得忍耐同室婢女的冷嘲热讽,以是她非常歆羡被刘泽楠这般和顺相待的虞夕芷,恐怕落空这类暖和。
两人怕打搅主子,带着无穷遐想躲远了。
虞夕芷想起下午他便要分开,还不晓得有没有机遇晤到,便也不再多言,工致的解开他衣扣,亲吻上他锁骨。
貌似她身为小虞儿的时候还向来没有在马车上合欢过呢。
马车调头极其敏捷,虞夕芷一阵昏天公开,面前刘泽楠的发冠歪了歪,浓烈的男人气味呼到她脸上,她伸手整了整他的发冠,双臂环在他脖子上,一时姿式极其含混,她干脆不罢休,就在这车厢里要了他又能如何?
但虞夕芷并不这么想,如果做了皇子妃,这辈子便要在宫闱中度过了,她并不但愿这辈子跟睿亲王有过量交集,如果做了刘泽楠的妻室,不免会晤到睿亲王,她还没有做好应对的筹办。
想着想着,她的手便更加不端方起来,身子瘫软,悄悄的娇喘着。刘泽楠双手撑着车板,颔胸屈膝的往她身上挪移,伸手想要摁住她不竭游走的软若无骨的小嫩手,身子却叛变了他的明智,快速揽着她纤纤细腰,手指滑入她混乱的衣衿,因心神绷紧,他古铜色的肌肤沁出一层薄汗,愈来愈密的吻落在她那片润白透亮的肌肤上,雄浑有力的肌肉一张一弛,左手捧起她的头,手指穿过她娟细的黑发,双唇锁住她腻腻歪歪的嘀咕声……
两人战战兢兢地今后退了退,内心倒是高兴得冒泡,主子竟然帮这女人说话耶,是不是说离主子大婚的日子又近了一些?
在车外的两人正贴着耳偷听车厢中的动静,俄然被刘泽楠大声一喝,从速缩头缩脑应对道,“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