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勾了勾唇,抬手摸了摸虞夕芷的脑袋,不动声色地在她肩上一点,她便当即睡着了,身子也顺势倒在国师身上。
许是喝多了,虞夕芷有些不耐酒性,强撑着眼皮和脑袋,连看着睿亲王都有重影了。
国师将佛珠一甩,尾珠便对着睿亲王的方向敏捷飞去,睿亲王仓猝闪身,那珠子便打到墙内,裂成了网状。
国师的眼神便没有这么和顺了,杀气泠然的鹰眼目光刺向刘泽楠,差点让刘泽楠打了个暗斗。
睿亲王和肃王凌厉的眼神看着国师。
睿亲王心中一痛,感觉面前女子的端倪似曾了解,内心竟快速一酸,想伸手将她抱入怀中,却被在场两位男人禁止了。
荀垠原是小钱氏的虎伥,只是前次竟然救了她一命,又给她令牌便利进京,让虞夕芷感觉敌友难分。
仿佛感遭到虞夕芷的目光,睿亲王缓缓摆了摆手,一队侍卫便走了出来,“虞女人不必惶恐,本王早有筹办,现在不过是瓮中捉鳖,再者……”睿亲王睨了虞夕芷一眼,“虞女人技艺仿佛很不错,若只是自保,想必绰绰不足。”
门外的男人握紧双拳,仿佛在等候虞夕芷的答复。
虞夕芷还没完整复苏过来,被人这么一打断,双颊鼓起小包,气鼓鼓地转过甚来盯着刘泽楠。
来人恰是国师。
还是国师先回过神来,嘴角很快扯出弧度,问道,“哦?那你可曾见过比本国师还要都雅的?”
虞夕芷被一个细弱的婆子横抱起来,边吐泡泡边打嗝地回到了房间。
凌云发觉本身失礼,被男人这么一点破,脸上有些羞赧,当即认错道,“是臣失礼了,肃王经验得是。”
许是没推测虞夕芷竟这般凶悍在,在场几人都瞪大了眼睛。
“睿王爷,可贵见你用膳有才子作陪,看来这段时候小钱氏被赶到钱府,你舒畅很多啊。”来人说道。
虞夕芷用力想了想,“灿夜长得也很都雅啊,跟国师不相高低。”
刘泽楠扭了扭手上的扳指,俄然笑道,“坦白后不过说是贺家和祝家之人,但本王想问得更清楚些,究竟是贺贵妃还是祝秀士?”
虞夕芷讪讪地笑了笑,无法道,“让王爷见笑了,家中贫困,只能靠一技旁身。”
书房中跪了一片,都是被俘获的刺客,凌云出来后代替行刑之人,问话道,“究竟是何人教唆你们过来的?”
虞夕芷一听到鱼,立马说道,“国师,阿芷做的鱼可好吃了,阿芷做给你吃好不好?”想起之前国师冷酷的眼神,虞夕芷总有一种小孩子做错事要被惩罚的错觉。
站在一旁被疏忽的肃王终究忍不住了,咬牙切齿道,“虞女人,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