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完板滞半响,刘泽楠毫无温度地问道,“你缺钱?”
“二少爷,你家的奴婢都这般无能吗?连筹办热水都推三阻四,也就我心宽,如果旁人,还觉得你们贺家就是如许待客的呢。”刘泽楠不管不顾道。
刘泽楠手上火辣辣的痛着,氛围内里飘零着血腥味,他又不敢出声,只得咬牙切齿地受着虞夕芷带来的痛苦。
“枫哥哥,你快点,欢儿等你等得好辛苦啊。”一声娇媚的低喘音从远处的草丛里传来。
气呼呼地甩门拜别,虞夕芷正筹办向柳承晟抱怨,却见他正在发楞,问道,“师父,你如何了?”
柳承晟喃喃道,“是啊,我就是想不通这一点,难不成他的法器丢失了?但是这能够性不大呀……”
“哪有丫环不缺钱的!”虞夕芷用看痴人的眼神看着刘泽楠。
虞夕芷一听,先是愣了好一阵子,随即果断地摇了点头,“不会吧,如果是阿楠,师父如何能靠近?再说了,阿楠比那人好多了。”
“欢儿不委曲,只要枫哥哥心内里有欢儿,就心对劲足了,”贺伊欢沉沦地看着刘泽枫白净精美的面庞,悄悄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垂怜地抚摩着他的鬓发,“肃王现在下落不明,父亲也不时为此事忧心,担忧被人先行发明他的下落。”
见阿楠的亲生弟
虞夕芷和刘泽楠身形同时一震。
虞夕芷抖了抖,本朝的王爷甚少,除了睿亲王,宗献帝只给他两位嫡出的皇子封了王,一个就是肃王刘泽楠,另一名就是肃王的胞弟,当今二皇子刘泽枫。刘泽枫比阿楠少两岁,本年方才被封作闵王,方才那女子唤男人做枫哥哥,莫非那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