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并没有真正丢失簪子,只是想到往最贵重的说,岂料这丫头竟然如此神通,不由盗汗涔涔,舌头开端打结道,“本夫人许是,许是记错了,不是那簪子,我没有带过那簪子进宫!”
姚姑姑气得浑身颤栗,“反了反了!这贱妮子不但偷了夫人的金簪,还打伤府里的白叟,明天非得送去见官不成!”
孙姑姑想着既然不能礼服她,先将她调离草渔阁,把金子拿到手再说,只要她去了夫人那边,多数儿都是回不来了。
故而贺夫人戴此金簪乃是违制之事,若被礼部盯上,贺国公也要落个放纵妻室的罪名。
“丢失司制房敕造金簪也是重罪,贺
虞夕芷向柳承晟抛去扣问的眼神,柳承晟在她耳边嘀咕一通后,她莞尔道,“夫人所说的,但是宗庆十年腊月先皇赐给方太夫人的尚宫司制房敕造的黄金翠玉簪?”
目睹奸计得逞,孙姑姑承诺得比甚么都快,怕她忏悔,加快脚步带她到贺夫人住的锦霞阁。
第二天虞夕芷醒来脖子嘎嘣儿响,半眯着眼窸窸窣窣的裹了个包子头,捋起袖子筹办吃掉明天朱应带给她的晚膳,银牙还没碰到软糯绵甜的马蹄糕,门啪的一声被撞开了,吓得她贝齿快速咬空,震得脑门儿直疼。
“大胆,在夫人面前不但不下跪,还敢冲撞夫人!”孙姑姑被她的语气惊住了,因生而为奴,她没有见过腰板挺得如许直的婢女,并且说话涓滴没有寒微之感。
贺夫人皱了皱眉,感觉诡异得很,她向来没有见过这般安闲的奴婢,说出来的话明显不是她想听的,可恰好感受不到她的歹意。
鼓着腮帮子往门哀怨的觑了一眼,她见到姚姑姑领了一大帮子仆妇雄赳赳的站在门口,桂琴那妮子幸灾乐祸的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