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温馨的俯卧在萧亦然怀中,东风拂过它乌黑的毛发,倍感温馨。
“妙,绝妙,此音只要天上有,人间可贵几次闻,白某此生能听得神仙姐姐弹奏的绝妙之曲,真是三生有幸。”白玉景冲动的鼓起了掌。
“哈哈,萧兄公然是脾气中人,请。”白玉景侧身,右手做出请的行动。
“嗯,有,就像熟透了的苹果那么红。”云儿一本端庄的说完,脸上神采有些古怪,像似憋着笑。
痴迷的目光再也难从他的容颜上分开,直到那男人对她扫来一眼,羞的她立即转了脸,天然也就没有看到男人目光中凌厉的寒冰。
“鄙人有幸请的萧兄来舫,神仙姐姐,可否赐一首神曲?”白玉锦儒雅的对红纱幔中女子说道。
“蜜斯,你如何出去了啊?莫非是那公子回舫内了?”云儿猎奇的问道。
少女盈盈一笑,踩着淑女步走了出去,脸微红的说道:“我看到表哥站在船头,以是想过来看看好久未见的表哥。”
噗!神仙姐姐?别笑屎狐吧!妖孽姐姐还差未几,还特么“神曲”,你觉得在吹奏“江南style”?要不要狐来给你配段骑马舞?
萧亦然淡淡看了一眼白衣男人,平时朝堂之上,也没见他多热络,明天如何变态了?
白玉景镇静难以自禁的时候,一个娇弱熟谙的女子声音打断了他想要接下去说的话。
少女出了画舫,这才看如愿以偿的看到心中想见的男人。
如仙君临世的玄袍男人抱着小狐狸耸峙在了船头,如星斗般的黑眸和顺含笑的看着怀中的小狐,削薄的唇微微勾起,那一抹包含了宠溺了笑,竟让“清风湖”的风景黯然失容,全部六合间只剩下他和怀中的狐儿。
“有吗?有吗?”
一曲作罢,余音袅袅,回味不断。
它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看出来萧亦然是“脾气中人”,客气的太假了些吧?
小狐狸很想去挠白衣男人几下,想淹死它的美女王爷啊?这么远的间隔,狐都窜不畴昔,别说人了…。
萧亦然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复了白衣男人的话。
田诗韵按住狂跳的胸口,脑中不断重放着刚才的一幕,羞死人了,女孩儿家哪有那般去看男人,反被捉到的?
这时,湖面上驶来一艘风骚万分的素净画舫,绯红色的丝幔挂在画舫的亭角上,随风浮动起一波波妖艳的浪动,大红色的灯笼成双成对的挂着,明白日里,扑灭了惑民气智的暖昧。
哇哦!飞起来了耶!某小狐狸第一次看到当代轻功真的像电视放的那么牛哄哄,并且,它还是被抱着体验腾空飞起的感受,两个狐狸眼立即变成“星星”眼,满怀崇拜的望着自个男人…不对,自个王爷…。
“不会。”话都说成如许了,萧亦然又岂会拂了东风国右相的颜面?
“是啊!好俊美哦!”
“萧兄,真是巧啊!没想到明天你也来此地游湖。”
小狐狸昂首一看,便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站在绯红色船头,他头戴玉兰发冠,端倪如画,厚薄适中的唇有些淡淡的雅白,腰间挂着一方上乘的乳红色玉佩,翩翩公子一枚,不过,这么一个温润尔雅的公子站在艳如舞娘的舫上,倒让人感觉他多了几分风骚的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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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嗅着熟谙的桃香,圆溜溜的眼睛只瞅了纱幔内的女人一眼,脑袋就埋在萧亦然怀中,别觉得遮住脸,它就不熟谙那女人是想要用媚术拐跑它的坏妖孽。
“什…。么。”呆呆的看了看已站在她面前的云儿,田诗韵略微回了些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