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傻丫头……”半晌后,韩御擎低低的嗓音终究扬起,涓滴听不出有半刻的不悦和气愤,反倒是多了一份如有若无的放纵和宠溺。
展开眼,瞳孔通俗而深壑,不过仿佛有一瞬还堕入方才的梦中似的,板滞而迷离,几秒钟后便规复了一贯的神情,悄悄转头,看到了站在床边的温心语。
“做?做甚么?”
面前这个男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乃至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才气,又如何会透暴露那般令民气疼的神情呢。
胸口处腾起一丝不满,她几个大步上前,抓起一边的抱枕高高举起――真想将他砸醒!
“不是、不是――我爱的是不凡,需求的也是不凡,不是你!”温心语的呼吸变得短促,情感冲动地朝他大吼。
身子却鄙人一刻被韩御擎的大手扯住,她惊喘了一下,却发明他的大手沿着她的手臂滑落,将她的小手握住――
温心语拖着一身的怠倦回到公寓中,从餐厅出来后她没有回公司也没有去剧组,这个时候她只想找个温馨的处所待着,悄悄地待着,谁都不要来打搅。
天底下竟然另有这类男人,竟然逼着别人来想他?
温心语怔愣,眸间的淡淡迷惑还没等泛上眉梢,全部身子便被韩御擎抱起――
他枕着她的枕头,一贯紧蹙的眉头此时却伸展了,却不丢脸出他眉宇间略显倦怠的模样。
寝室的壁灯悄悄绽放着阴暗的光芒,铺有淡紫色床单的床榻上。
“很简朴,只要有一把********便能够了。”韩御擎一边文雅地脱掉衣服,一边悠哉地解答她的疑问。
温心语发明他又规复成以往的模样,伤害得像只豹子。
“你能够本身看我到底有没有?”韩御擎笑得很险恶。
温心语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脸上深深的震惊垂垂转为迷惑和猎奇,这个男人如何像鬼一样跑到她的公寓来了?另有――他是如何出去的?不止出去,还这么理直气壮地在她的寝室睡觉?
“我方才返国,不要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韩御擎从床上坐起淡然地说了句。
有没有搞错?
“心语,方才的行动也只要你敢做得出来,固然孩子气,但――”他将她拉近,眼神含笑,语气却迟缓而号令,“不要再做第二次!”
他也太霸道得令人发指了吧?
“说你想我!”他的大手沿着她的脊背一起向下。
“喂,你到底想不想沐浴了?”
“那好――”韩御擎明天的脾气仿佛好得吓人,但更多的像是猫逗老鼠般的兴趣,他勾唇一笑,“不说,那就做吧――”
他竟然放纵了这个女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动,如果换成是海青或者其他女人,他早就肝火不成遏止了。
她低下头,心底仿佛垂垂流过一丝轻柔之感,葱白的手指下认识地抬起,悄悄覆在他微蹙的眉心上,眼底一贯的清冷有了一瞬的熔化。
温心语终究转头重新看向他,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嘲笑一下――
“站着做甚么,出去为我沐浴!”仿佛对她冷酷的反应深感不满,他的眉宇再度蹙起。
或许――只是沉沦这个女人的身材!
“心语,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我说过你的身材永久比你的嘴巴要诚笃。你要的只是我,也只要我――”
她的心“格登”一声,被这个非常的行动弄得有些恍忽。
“够了,我不要听!”温心语双手掩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