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慕倾北和云澈进宫,云澈被齐贤留在了御书房,而慕倾北则带着青露去了帝寝宫。
齐贤喝了酒,话更加的少了,只是常常看向慕倾北时,他的眼神老是那么的和顺缠绵,似是透过慕倾北看到深爱的老婆,笑意也更加肆意了。
慕倾北没心没肺的笑着,云澈微微皱眉,眼眸伤害的眯了眯,俯头,再次封住了慕倾北的小嘴。
“另有一年……”云澈仿佛在咬牙,如何听着都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慕倾北冷眼看着,一刻钟后,帝君沙哑的喉咙中吐出两个充满痛恨恶毒的声音:“贱人!”
云澈齐贤几人便在花厅喝酒守岁,内里不时传来爆仗声,固然在沉寂的黑夜里听着格外寥寂,但此起彼伏的声音却让人感觉那么的暖和。
关于云澈的出身,他感觉在慕倾北面前向来都是透明的,他不清楚为甚么慕倾北会如此清楚,可云澈能感遭到慕倾北除了心疼和顾恤,没有别的情感。
云澈眼中一暗,俯下身去噙住慕倾北嫣红的唇,展转允吸。
及笄以后,两人差未几就能同房了。
云澈的伤不重,不过几日便已经好了,结了疤,慕倾北的精力也跟着好了起来,不过夏季还是那么冷,眨眼便已经要到了腊月,顿时要过年了,齐贤想要好好陪着慕倾北过年,近几日忙的脚不沾地,偶然候连饭都顾不得吃,若不是有慕辰盯着,只怕齐贤不累死,也要饿死了。
帝君呼哧呼哧的瞪着慕倾北,生硬的身材不管如何样用力都转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