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眼睛不眨地盯着宁琛,她一点都不信赖,流星捡返来的令牌没有任何用处。
“你也有?”凤浅刚说完,立即惊奇地咦了一声。“你的这块,和这一块是一样的啊!”
“既然你想晓得的话,那就随本王一起去书房一趟吧!”
“这是本王母后留下来的东西!”
凤浅的话刚说完,宁琛又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块令牌。
没有任何来由,凤浅的直觉奉告她,令牌中必然藏着她不晓得的奥妙。
流星带返来的令牌是乳红色的,宁琛的这块则是翠绿色,特别是在羊毛毯子的烘托下,更是翠得要滴出水来。
凤浅难堪地皱了皱眉,脸上的神情也有些不安闲,刚巧她的统统神情都落在了宁琛的眼中。
宁琛本就对凤浅有三分赏识,现在更是多了几分。
如何落在这老管家的眼中,就仿佛她和宁琛有那么一腿的模样呢?
很久,凤浅为了突破难堪,用心咳嗽了几声。
凤浅本想伸手把那块令牌拿出来看看,又想到,那是白皇后留下来,宁琛必定是特别宝贝它,这个动机一出,凤浅又硬生生地压下了脑海中的打动。
宁琛俄然来了这一句,凤浅心中统统的担忧立即消逝的无影无踪。
“七皇叔,流星捡返来的令牌真的没用吗?”
宁琛的令牌和流星拿返来的令牌不管色彩还是图案,全数都是一模一样。
“本王的母后,是南疆苗族一支隐蔽的部落,当年若不是在疆场上和父皇一见钟情,也不会来到帝京。”
宁琛坐在椅子上,把盒子放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
除了色彩以外,这块令牌和她交给宁琛的那块完整就是一模一样。
他定定地看了凤浅一眼,以后起家头也没回地往外走,在走了几步以后,又停了下来。
很久,宁琛放下茶杯,神情淡然地看着凤浅。
“凤浅,本王能够信你吗?”
他说完,把之前凤浅交给他的那块也掏了出来,两块一起放在了桌子上。
“如果本王说没用的话,你会信赖吗?”
“莫非你熟谙粉碎陵墓的人?”
凤浅端倪如画,神情澹泊,让人看了格外的舒畅,就连宁琛一向忐忑不安的心,也刹时就安静了下来。
宁琛淡淡地收回眼神,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倒是甚么都没有说。
好久,宁琛仿佛是下定了决计,他严厉又当真地看着凤浅。
凤浅可不想再留在忠亲王府过夜了,既然宁琛情愿让流星留在府里养伤,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