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真是昏了头,这床榻俄然就紧窄起来,她往哪儿看都是韩钦赫。
“甚么?”闻声破裂的调子,韩钦赫赶快递耳朵畴昔。
可男人伏在她身下,悄悄看了半晌,除了呼吸短促,没一点变态。
熟谙的唇舌燎过腿侧肌肤时,姜念微张着唇,只在内心想:的确是怕,太越界,太陌生,也太刺激了。
那日夜里不过借他一只手,男人称得上涌泉相报,体贴入微。
“没,”他抬头安抚,又舔舐伤口似的吻过,“过两天就会消的,没事。”
清楚是要推拒,却没使出几分力量。
姜念呼吸一滞。
动起来不好受力,男人没法,只能压住她的小腿。
没多久又揽住她腰肢,要她整小我都靠畴昔,还把她抵在胸膛的手顺衣衿送入,肆意体味他一身好皮肉。
低头时眼底压着晦色,“你想对我做甚么都能够,有甚么话,无妨做完再说。”
少女哭泣压不住,开口几近带了哭腔,却又没被人哄住,好不轻易开口,倒是说:我不要了……”
挑开她襟口,精密炽热的吻不竭,轻缓烙在她身上。
身上最后一点停滞被撤除,神态可贵回笼。
而她……刚好有点想中计。
姜念真要哭了,他却还在说。
“去床上看。”
“别动了,”他持续在人耳侧低语,“也别夹我的手。”
他照着先前听过的传授,一点一点磨她,听她收不住的哭泣,手上的行动却愈发猖獗。
弯着腰有些累,熟谙姜念的身材以后,他改成贴到人后背,右手横过她腰肢往下探。
她和谢谨闻的事,本就不是用心要瞒他,叫他曲解这么久,也恰好替谢谨闻正名了。
姜念凝眉,有甚么动机自脑海划过,下一瞬又被奇特的感受淹没。
“嗯。”男人应一声,吻她紧绷的小臂,才让她收回些力道。
她被崔红绣找的人验过身,是不是处子,是能够看出来摸出来的。
“你别……”
“乖,现在不能。”
身材统统的感受都牵系在男人的嘴上,天热,她身上更热,像化成一摊软烂的泥,糊在了榻上。
畴前的话该当没说错,就谢谨闻那样的,如何能够懂服侍女人呢,姜念身子又嫩,指不定吃过多少苦。
只是摸索着问他:“你要我帮你吗?”
可与他贴在一起的身子滚烫,于男女之事的猎奇心亦差遣着她,想让他带本身“开开眼界”。
他仍旧抵在人肩头,贴在她耳廓的嗓音嘶哑,说:“我想看看你。”
姜念被吻得五迷三道,只当他又来勾引本身。
男人掠过平坦的小腹,解她衬袴系带时,姜念抵在他肩上的手重颤,胡乱推到他脸侧,又被他接过吻一下。
“韩钦赫……”她去抓人头发,力道一点不收着。
轻微的痛苦反倒磨人,姜念十指插入他发间,气味不稳,“你做甚么?”
“你信赖我吗?”他改成端住少女的面庞,“我不会伤害你的,嗯?”
男人非常对峙,接着哄她:“你说一声喜好我好不好?”
见她还在踌躇,抵在本身胸膛的手却改成攥住衣衿,明显没那么顺从。
她闷声说:“喜好你……”
男人眉梢出现忧色,将吻落于他她眉心,“不舒畅就喊停。”
于她而言,赐与是易事,接管却要三思。
“喜好……”
她当然晓得会消,不及多言,很快又落空思虑的才气。
她欲向后逃,却被人扣住脑袋,直直撞上去。
发丝扫过颈项生出痒意,她扭着身子想退开,“那你要干甚么?”
“别问。”他扯着那只小一圈的手,再度探入本身薄弱的寝衣。
接着却身子一轻,俄然被人打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