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比受制于人却有力抵挡更叫人恼火。“但是,”洛夜痕话锋一转:“爷是男人,男人偶然候真的节制不住会做些不大好的事情。”
“那么,有求于人是不是也该有个精确的态度?”
文青羽深吸口气,这伤害男人骨子里跟她真像,都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明天吃了那么大亏,如何也得找回场子来。
文青羽几近咬碎了一口牙,这货甚么时候来的?这是内室,内室,不懂?
“那么,今后爷就是你的主子。爷说的话,你必须好好听着,不准有任何抵挡。”
“额?”
看她不安闲,内心如何就那么爽呢?
现在月黑风高,软玉在怀,现成的床榻,她对男人的品德实在没甚么信心。
以是,就下的去口了?
“深更半夜,爷孤单难耐,找个大女人睡睡,实在不算甚么。”
但是,能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