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看了流风一眼,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本身,眸底澄彻,写满了猎奇。
幽冥子打帘出去,此次流风返来的有些早,花吟尚未毒发,估计还要等一刻钟。
硬着……南宫瑾又捏了几把,或许是那股劲一时还未散去,仍旧挺的的雄赳赳气昂昂。
南宫金氏哭笑不得,“不过说真的,那家女人我是真的看着不错,你觉着呢。”
“你好歹是我幽冥子的师妹,用蛊术捆住男人到底是太下作了。”
“算了,让他归去吧,”言毕,一扬脖子饮尽瓶中血药。
花吟听出了玄机,抬起脸,“师兄,你说清楚。”
兰珠笑,“夫人,少爷这又不是一回两回了,您早该风俗啦。”
幽冥子看笑话不成,竟被气乐了,说:“幸亏?”
南宫瑾看着面前俄然多出来的一封信,一瓶血药,一抬手展了那信,看毕,略抬了头,沉声问,“幽冥子所谓的受人所托,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