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闻言不说话,半日方叹道:“偶然真小人比伪君子要好的多,不过六皇子的性子也太残暴了些,实在不是个君主之材。”
沈秋君便让了六皇子一回茶,让人去与母亲说了一声,就带着六皇子去了哥哥院里。
紧走几步,沈秋君转头见雪香她们掉队了三四步,又小声说道:“前几日听人说,金家被贼寇劫杀了,是不是你做的?”
可本身在这个天下里找到了夫君,又怎能就如许罢休,再嫁别人呢!
那日六皇子又来还东西,因为府里有些琐事要措置,便由沈夫人陪着六皇子说话,沈秋君起家出去了。
六皇子晃啊晃地,就进了沈秋君的小书房,看到沈秋君誊写的佛经正摊在桌上,不由赞道:“玉姐姐写字真好!”
沈秋君愣住脚步,看着他笑道:“你既然如此说,就把那些东西都还返来吧,一件一件地也不嫌费事!”
见六皇子点头,沈秋君不由叹道:“你行事何必如此狠绝!祸首祸首金二已经死了,金员外郎也丢了功名,家财被抄一空,何必再害他百口高低的性命!”
这话倒是提示了还坐在内里的沈秋君,她问道:“你如何还能往外跑,不消上课的吗,我可没传闻其他皇子象你这么落拓的。”
也不知这句话如何就勾起了六皇子的不快,六皇子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一甩衣袖就走了!
沈秋君的心被六皇子的话紧紧地揪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长叹一口气。
皇上一听立马明白了,小六子脾气古怪,宫人无人敢下死力去管,因而形成他不学无术不懂礼教,看模样是拿了借口,跑到沈家内宅去厮混了。
李夫人捉了字眼,问得明显白白清清楚楚,想到女儿在内里给伯府丢人,不由气炸了肺,便借口女儿行事不当,要关她的禁闭。
沈秋君不由打了个寒噤,六皇子瞥见忙道:“内里冷,快些进屋子里和缓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