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君见庄承荣没有莽撞行事弑父弑君,实在松了口气,何况现在太上皇被庄承荣正式囚禁起来,也就划一于没了牙齿的老虎,倒不敷为惧,这类环境下,实在不值得让庄承荣背一个弑君父的罪名。
庄承荣闻言,倒是当真想了一会,说道:“这话也有些事理,我虽有些小聪明,却没有治国之术,也不耐烦假装那虚假的贤德君主,看来只能做个平淡的君主,不过我也但愿后代能记得,不如就为你立个贤德皇后的隽誉,如许我也能托赖着传传名。”
庄承荣不觉得然,嘲笑道:“我为甚么要给天下臣民交代,他们是最好打发不过的了,只要让他们吃饱穿暖,他们才不懒得管上面的事情的,至于身后名,我人都没了,还管那些呢,再说了,我的名声早就不好了,还怕还再被人加上一条?如果每天如许瞻前顾后的,活得另有甚么劲儿。”
没几日,皇长孙勾搭贤王母子企图谋反的事情便昭告了天下:前次因为太上皇仁慈,不忍惩罚儿子,没想到他们不知改过,反变本加厉,故将废太子贤王等俱贬为百姓,因皇上念动手足之情,为其讨情,本应极刑,现改成囚禁于皇陵,毕生面壁思过。
庄承荣说到这里,不由为本身的主张鼓掌喝采:“恰好,我乃是最小最不该即位的,如此一来,这皇位竟是舍我无人了。”
这一过继出去,倒是皆大欢乐了,庄承荣成了独一能名正言顺担当皇位的人,而他们则持续叔伯爵位,持续做他们的亲王,既离了事非窝又能安下心一家子享用繁华繁华,倒也瞒合算的。
庄承荣笑道:“让天下人惊骇不敢再生其贰心机,如许不是更好吗?我虽得了暴君的称呼,只要松儿略微仁慈一些,便是不世的明君了,这大齐江山仍能稳稳铛铛地传承下去。”
庄承荣看着太上皇直嘲笑道:“你整日家的不消停,总能逼我到那一天的,毕竟我与皇后伉俪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如果有个甚么不好,我还能有个好?我不好了,他们还能不借机上来,到时我性命休矣,如此倒不如先动手为强。”
庄承荣又厉声对上面的人号令道:“太上皇身子不好,都是之前的主子没照看好,全数都撵了出去,让成总管好好挑些人来,另有在太上皇今后不必出宫门,也不准人来探视,免得扰了他的静养。”
因而庄承荣很痛快地以太上皇的名义下了旨:太上皇偶尔梦到叔伯兄弟哭诉无人祭奠香火,心诽谤感,便做主将儿子们都过继给他们,以安众兄弟在天之灵。
这日,庄承荣正批奏章,俄然见一个折子上的有些意义,不由笑道:“你不过是口头上说说罢了,我让你做个真正的活王八。”
庄承荣持续笑道:“那日还提及现在庄氏净剩一些旁支,靠近的几近绝了嗣,所觉得了庄氏的传承,我只好做做功德,给他们过继个子嗣好承接香火,这事还劳烦太上皇的喻旨。”
庄承荣非常对劲地看了王青一眼,笑眯眯地准了奏,又道:“她们到底也是好人家出来的,之前又多有品级的,由朝廷发嫁太委曲她们,不由就让其家人领回,一个月外务必发嫁,朝廷亦会补一份嫁奁,不然其家人要受惩办”。(未完待续
太上皇气得直指着庄承荣骂道:“孽畜!我当时如何就瞎了眼,把皇位给了你!”
庄承荣看着面色灰败的太上皇,光辉一笑道:“你早该如此,只是现在说得未免有些晚了!”
太上皇直吓了一身盗汗,说道:“你不能如许,他们但是你的手足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