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夫人商定的那日很快就到了,沈秋君一大早清算安妥,先到了沈府与母亲汇合,然后娘俩儿一同坐车来到永庆侯府。
沈夫人看着日头,笑道:“我还觉得本身来的挺早的呢,不过,也无毛病,秋儿结婚还不到一年呢,这事上也不急,本日就是带她来凑个热烈。”
永庆侯夫人便笑道:“不消那先生来看,就我这一眼也知秋丫头是个宜男之相,必是多子多孙的,不象我那云丫头,结婚三四年了,还没个嫡子,愁煞人。”
沈夫人便气道:“好个楚嬷嬷,这事竟然也不透点风给我,看我归去如何经验她。”
永庆侯夫人感觉她这话有些蹊跷,忙笑道:“先生的大名如雷贯耳,我们天然是诚恳请了来,她几位是我家厚交的,也是慕名诚恳而来的,不敢有疑。”
沈夫人又隐晦地要求世人代为坦白女儿之事,世人无不表示明白,决不会往外说的。
一时世人都告别拜别,沈夫人上了车还未坐稳,就瞪眼问道:“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沈秋君回到府里,心中纠结不已,父亲说的话是极有事理的,只是想到宿世六皇子所为,她又不能放心,因而便在言语中摸索六皇子。
实在不但永庆侯夫人,其别人也都愣住了,现在木先生的吹毛求疵比起她口内的话,实在是不值一提了。
见沈秋君如此神采,世民气里都明白过来,看来那人公然有几分真本领,只是这沈秋君是如何结婚一年还是处子之身的呢,这一疑问不由在世人脑中浮想连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