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在旁看了一会,偶尔说句话,也被一心照顾儿子的沈秋君对付,内心便吃起醋来,便酸声酸气地说道:“自他那日出世,我就感觉不像是你我的骨肉,这些日子瞧着,公然是有些题目的,你看他傻里傻气的一点也不机警,你我都是聪明的,他却这个模样,不会是真弄错了吧。”
松哥儿倒是极欢畅,都城对他来讲,是个极新奇的处所,且六皇子因为想着为容妃母子的事,回到都城少不得被皇上愤怒,也不差这一时,便也不急着赶路,太阳还式微山就住店,日上三竿才上路,故松哥儿每天镇静地扒在车窗前看内里不重样的各地风景。
沈秋君笑道:“你当年小小年纪就那样聪明,天下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人的天赋也只看天意,我看松儿就很好,就算依你的目光来看不非常优良,却也没有你说的那般不堪,将来好好教养,识字习武,便不能出类拔萃,也不会比别的皇孙差。”
皇上看着跪鄙人面的六皇子,嘲笑道:“这出去几年,翅膀倒是硬了,连我的话都敢当耳旁风,明着抗起旨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