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妃不耐烦地挥手道:“多年不见,只要家里来人,见一次说一次,就冲娘家明哲保身的劲儿,我便是有甚么设法也都变没了。我这宫里不知多谨慎呢,这宫里还真没与一小我交过恶呢。”
江妃听了哥哥的话,不由打了个寒噤,想想本身儿子虽恶劣爱肇事,可还真没敢要过人的性命,如果让他看到那贼寇及尸身,还指不定吓成甚么样呢,看来他公然没有六皇子心毒。
曹公公忙捧着圣旨及犒赏的金银去了贤王府,而皇上想到江总兵对六皇子的考语及对他的深深的顾忌,不由皱起了眉头。
江总兵气笑了:“以你现在的职位,又有五殿下,在宫里谁敢踩着你的头,你不去欺负别人就算好的了。至于六殿下,我看你母子最好对他客气点,我此次总算是见地到他的短长了,才十四岁的少年,看着被折磨的没了人样的贼寇和满院子被射杀流了一地鲜血的尸身,竟做到面不改色,反观三皇子却吓得脸上青白,呕吐不止,怪不得六皇子会有暴虐一说。宁获咎君子不获咎小人,趁着现在还是小孩子的吵嘴,从速改过来,不然有朝一日他真得了势,今后有的你哭的时候。”
江总兵恭恭敬敬地拜见江妃后,那太临便先归去复命,皇上又遣人来特命江妃可留江总兵在内用饭,一叙兄妹之情。
贤王笑着说道:“你不必太担忧,我身边妙手如云不怕他们,何况他们也有事指着我呢。”略顿了一顿,又笑道:“你早些安息,不必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