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未了,众丫头们都住了口,她们现在手中多少都是有些积储的,少则几两多则近百两,另有衣裳等物,不管如何这些都是今后用来傍身的,胳膊拧不过大腿,老是要分开沈府的,何必再被人当枪使呢。
沈昭英闻言奇道:“此话怎讲?mm为贤王德配,且又生下嫡宗子,再加上我沈家的相扶之功,皇后太子之位定然是她母子二人的。”
沈昭英听了也感觉不能姑息那些丫头们,便道:“不知母亲筹办如何措置?”
第二日,沈昭英给母亲请了安,顺势说道:“我伉俪二人总住在春晖院也不是个悠长之计,不如请母亲放了那些丫头们,让她们将功赎过,我们一家也好搬归去住,免得总扰得祖母不安。”
“好好想想不要紧,关头是在你没想清楚之前,别非拿本身当贤王的人,与太子的人也要交好,别总一幅国舅爷的姿势模样对人。”
环姐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笑道:“不提这倒霉事了。方才说道,姑姑小时候曾跟我父亲学过剑法,不如我偷偷从父亲房中将我们沈家家传的龙泉宝剑拿来,小姑姑舞上一段如何?”
诸管事媳妇见沈秋君二人来了,忙上前见礼,沈秋君嘲笑道:“有甚么好哭的,能做良民不比做主子强,府里多少人正恋慕着呢,身在福中不知福。”又对中间的管事们说道:“好都雅着,如果再有人不平,哭喊起来没完,那就把她的随身物件都留下,抵了她的身价银子和这几年在府上的破钞。”
沈昭英想了想,说道:“这事有些乱,您让儿子好好想一想吧。”
沈夫人笑道:“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呢,当日我罚你媳妇去跪祠堂,那起子丫头们就撺掇着让环姐儿领着她弟弟来打滚撒泼地来和我闹,幸亏环姐儿是个聪明的,不然她这一闹,这一辈子可就不好说会如何了,再则两个小的,如果再吓出个好歹来,我当然被老太太拿住了把柄,可这代价岂不是太大了些,只晓得调拨主子反面,她们好从中渔利,如许的丫头,我们家可不敢用。”
沈夫人嘲笑:“我倒是传闻,你身边有几个敬爱丫头因为和她呛声,被卖到青楼舞馆去了,也不知为自各儿积积福。你放心,我还没这么狠心办过如许的事呢。”
沈夫人反问道:“那你媳妇是如何说的,我也好有个参考。”
沈父正色道:“如果你至心疼你的mm,就该自此压抑贤王的权势生长,只要他不能更进一步,你mm身上的污点,就不会被无穷放大。”
夜里,沈昭英返来了,内心还是不能决定,最后自言道:“罢了,这都城这段光阴,我只经心贡献长辈,比及了南边再好好考虑就是了,夺位之战,但是个耐久的事,也不急在这一时。”
不一会儿,环姐儿自外院跑来,手里拿着个用布包着的长条物,对劲笑道:“我这一招瞒天过海如何?”
沈昭英点头:“向来参与夺位的皇子不胜利便成仁,如果太子上了位,岂有贤王伉俪的好果子吃?”
话未说完,沈昭英就跳了起来,叫道:“这话可不能胡说!”一时脸上青红交集,声音有些轻颤地问道:“莫非,莫非她肚里的孩子有甚么不当?”
沈秋君接过来去了布,公然是沈家家传的那柄宝剑,不由暗自用劲渐渐拔出剑来,却见其刃如霜雪,好像一痕秋水,寒气逼人。
沈父却嘲笑道:“那样也不过只是你mm一人刻苦罢了。但是如果身为德配生了嫡宗子却做不成皇后,或者虽做了皇后不几日却病逝了,留下个母亲在父亲内心是一根刺的太子,将来少不得将全部沈家又一次拖入夺位之战中,事成后一定是沈家之福,不成则全族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