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别人没有说甚么,便持续说道:“即已有逝者,天然以逝者为尊,当为其披麻带孝,守灵抬棺。莫姐姐是女儿家,抬棺之事天然插不上手,披麻带孝还是要的,即使再不幸,也只得勉强莫姐姐了!”说罢还蹲了一蹲,真一副奉求莫汝受勉强了的模样。
莫汝悄悄的点了点头,再次两眼含泪,对着王本卿唱戏似的喊道:“王家哥哥,汝儿走了!”还伸动手后退再后退,最后咬牙一回身,哭着拜别。
莫汝一边抹眼泪,还一边悄悄的昂首看他,带着哭腔哽咽着道:“汝儿本还做好了筹算,想与王家哥哥出去玩耍一番,现现在倒是去不成了。大娘故去,汝儿自当归去尽孝,直待丧期满后才得返来。但是一想到会有几年见不得王家哥哥的面,汝儿就……就……”说着就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归正不是亲娘!”王本卿嘟囔着,倒也真的听到了内心,一下子变得唉声感喟起来:“汝mm孝心可嘉,鄙人自叹不如!这丧事毕竟也是大事,汝mm还是早些解缆的好,免得让人感觉孝心不敷。至于玩耍之事,就等汝mm守孝期满三年以后再说不迟。”
“可别!”王本卿听着冒了身盗汗,从速大声打断了话,但是又一时之间想不出该如何解释这句“可别”,眨着眼想了想以后,转头看向了安胆小,意义是让她来得救。
“莫姐姐言重了!”安胆小嘲笑着,总有种想从她面前逃脱的打动,又一时之间搞不懂是为甚么。
不但是太太,老爷那张脸都乌青了,瞪着他那模样恨不得扇一巴掌似的。大抵是感觉在悲伤的莫汝面前揍他不好,就看了看安胆小,表示她略微提示一下,别让他失了分寸。
王本卿也见那马车走远了,长叹了一口气,道:“终究走了!”便回身往内里走。
王本卿转转头来对着她宠溺的笑:“这当然是对那些没有豪情的人而言的。你的话,天然不必看那种东西。”
“少爷,你如何了?”安胆小低声问着,那眼神跟见了鬼一样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