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天夜里,与阮元同寝的却换成了刘文如。
“书之,夫人她如何了?本日白日还与我商讨了很多事,这早晨竟然让你过来了。对了,你到了我这里,夫人她要去那里寝息啊?”看着孔璐华不测的安排,阮元也有些不解。
对于阮元和刘文如的事,孔璐华是放心的,或者说,让刘文如也生个孩子,本就是她心中所愿。这时,她也放心的来到了谢雪之处,正在悄悄地把玩着谢雪散下来的秀发。
“嗯……夫人说她要去月庄那边住一晚。夫人这几日也一向对我说,说我们之前对月庄体贴得不敷,才害她交友不慎,竟几乎服从了外人那些胡乱言语。夫子,内里的事,您都办好了吧?”刘文如道。
“这个嘛……”刘文如仿佛也想到了些风趣之事,面上不由泛出了一丝晕红,掩袖笑道:“夫人和我们在一起,一向都……都很体贴我们啊,我想月庄mm和夫人多靠近些,也必然是功德呢。”
“你没犯法?你也懂大清法规吗?”阮元笑道:“既然如此,此中这几条你不会不晓得吧?监守自盗堆栈财物,至十五两便可徒两年半,至二十两,则可流二千里。你在育婴堂办事,之前却暗中盗取堂里公钱,这不是监守自盗是甚么?先前夫人怕逐你出去,你没了生存,特地只打了你二十板子让你引觉得戒。但你既然屡教不改,那就怪不得我了,之前的账也只好一并算上了。蒋二,现在立即去抚院派人,到她家中再搜一遍。如果她公然贼心不改,又有偷钱之事,此次用刑,便即从重!”蒋二当即得令,去抚院调遣衙役去了,两名女仆也押着那周妈,将她带了下去。
“嘻嘻……不过嘛,既然你曾经听过那周妈的话,那在我这里,也要给你一点点小经验了。你可不要惊骇哦。”
“那这个教她的人,究竟是个甚么样的人,周妈有没有说清楚?”孔璐华问道。
既然阮家内部题目已经处理,阮元和孔璐华也将蒋二与莲儿叫到了一起,二人之前已经和阮元佳耦有所相同,这时也不再拘束,都同意了婚事。这年夏季,二人便即在抚院结婚,以后蒋二为首,莲儿为次,共同办理阮家其他主子。看着蒋二佳耦亲和无能,阮元又是端方严明,阮家其他主子下人,也都自发严守家规,相安无事。
嘉庆七年之冬,阮元也接踵接到了很多好动静,孔庙颠末几个月的重修,正式完工,礼乐齐备。他与延丰一同议定的《两浙盐法志》、《南沙收盐章程》也都编定结束,正式实施。盐务新规使新盐场被归入朝廷办理,旧规如何利用,亦自前后清楚,一时候盐政之弊也被二人清理了很多。诂经精舍的门生这时也编定了很多文章,阮元看过后,将此中上乘之作结成文集,即为《诂经精舍文集》。别的从各地官仓清查、关税征收的环境来看,偷漏粮米、关税苛重之弊也获得了有效改良,北新关夏季的商税较着高于上一年。
“夫人,这……哈哈,好痒啊,夫人不要再挠我了,我、我很怕痒的,我再也不敢了……哈哈……”
“大人,我不过对那谢小夫人说了些话,又没犯法,你凭甚么抓我?”周妈竟另有些不平。
“嗯……感谢夫人……”谢雪获得了孔璐华的承认,天然也逐步规复了本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