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阮元都说不出口,并且最后一个启事,贰心中此时犹是恍惚,并不清楚该如何解释。
孔璐华道:“阮学使倒也诚心,好,那我问你,我之前与你也见过两次,你彼时与我说过,女子之才,亦当恭敬,品德才学,亦无关男女。又说你上一名夫人过世,你对她多有顾问不周之处。当日……当日你这一番花言巧语,竟然……竟然让我……让我也心动了,我当日见你不幸,还一再好言相劝与你。可这两年你做了甚么?你家中妻室之位暂空,却先纳了妾室,上一年你爹爹来我府上提亲,听闻你为了本来的老婆,发誓三年不娶,可当日你发誓不敷三年,竟又纳了妾!你……你这般虚与委蛇之人,却比那口口声声‘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庸儒,还要让民气寒!也是我当日年幼无知,竟……竟对你有了情义,成果爹爹也不知你实在脸孔,便许了婚事。阮学使,你若只是这般见风使舵之人,那我……我劝你把这门婚事退了。至于男女之事,你更不要再想了!”说着说着,孔璐华激愤之下,竟然把心中早已倾慕阮元之事也说了出来。是以孔璐华话刚说完,便感觉不对劲,顿时面色潮红,可犹是端持着大师闺秀之态,直面阮元,不肯畏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