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督抚天下 > 第三十章 朝鲜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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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遂向阮元行过礼,道:“阮翰林入仕不过一年,已是翰林院编修,天然可贵。鄙人才疏学浅,有些题目,还望阮翰林见教。鄙人看《礼记.聘义》之时,略有一事不明,这‘士迎于境,大夫郊劳’一句,我一向不知此中深意,不知阮翰林可否指导鄙人一二?”他虽是朝鲜国使,却精通汉语,这番话说得非常流利,阮元听了,也暗自敬佩。

“那倒是没有。”阮元道:“只是彩儿信中,提及了客岁做重阳糕的事。客岁重阳,眼看爹爹也都五十六岁了,彩儿给爹爹做了重阳糕,提及我入了翰林,家里人都欢畅呢。彩儿也写了,说想起当年和我许下重新做糕的商定,可惜……可惜我却远在都城……”

站在左边的朝鲜使臣便是柳得恭,看纪昀如此客气,也施礼道:“是啊,一别多年,不想纪大人还能记得我二人姓名,也实在是鄙人的幸运。鄙人至今还记得,当年也是在这使馆以内,与纪大人论及汉学宋学之辨,如果纪大人有空,本日也当再行就教一番。”他二人都是乾隆前期生人,比纪昀小上很多,故而言辞之间,都非常客气,视纪昀为师长。

阮元听了,也再次对纪昀和钱大昕伸谢,没想钱大昕并未答话,只是点了点头。又问纪昀道:“晓岚兄,本日来得两位使臣,还是之前的朴大人和柳大人么?”

“更何况,本年翰林出缺甚多,此次大考,必定有很多人能够高升。我晓得本身学行如何,若只转到六品,也就罢了。可如果再往上,只怕他们不会感觉那是我真才实学,他们只会觉得,是我早与和珅通好,他为了拔擢本身亲党,才如此拔擢于我。到阿谁时候,我和裴山、西庚、绎堂他们的友情,就再也回不来了。一时不得升迁,倒是小事,可同窗之情,最是可贵,如果断了,那是得不偿失啊。”

说着说着,阮元忽道:“杨吉,你有没有想过回扬州?”

金正喜道:“阮大人这番话,倒是谦辞了。阮大人说本身没有门生,莫非今后便一向不会有么?总有人会做第一个,那我做了,又有何不成?何况依阮大人学问,门生看来,过不得几年,便会有更高文为,阮大人又何必以一时身份自谦?”

他素知清朝朝廷以内,满人官员因官缺甚多,人数又少,常常极易补官。之前副使之位,极少有七品官充当,此次阮元出任副使,想来是满人新贵了,便向纪昀问道:“纪先生本日前来,实在有劳了,只是我多年不来京师,竟不知贵国都城当中,竟有了这般年纪悄悄,便深受重用之人。”说着眼神探向阮元,纪昀和钱大昕也已清楚。

“杨吉,你或许不知。那日渊如兄找我,差点与我断交。当时我虽口中不言,可内心却过得一整天都不舒畅。以后翰林以内,瑟庵、西庚他们,和我说话也日渐少了。实在我也清楚,给和珅送礼的事,那里是解释一番就能让人放心的?眼看现下翰林院里,其他给和珅送礼的,都是无甚才学,也毫无时令之人。要他们为了昔日同窗之谊,便对我另眼相待,谈何轻易呢?”

“我本身甚么模样本身也清楚,高升说不上,老是能比现在好些吧?”阮元笑道。

但朴齐家所问的题目却明显是话中有话,只是阮元是长辈,不能劈面回绝,便依着所学原意,答道:“回朴大使话,《礼记》中这一段,说的乃是周时诸侯国国使相见之礼,一国国使前来他国国境,礼节需循序渐进。故而在边疆之处以士迎之,入得都城,则以大夫相见,以显礼节渐厚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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