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伽罗还要打杨广,却被杨广躲了畴昔:“君命不受可曾说过兵变,兵变便是兵变,你父亲已经遭到陛下的猜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你可倒好,把你父亲往火坑里推,真是不肖之子!”
伽罗回想起父亲独孤信的遭受,再回想颠沛流浪的糊口,无不是权臣奸佞在作怪,不想让杨坚成为第二个独孤信,更不想宫中的杨丽华成为第二个独孤茱儿。树欲静而风不止,她想过安稳的日子,可天子一定如是想,权臣奸佞一定如是想。
公然如高颍所预感的普通,杨坚等人赶归去之时,正值段韶大开城门里外合击,尉迟迥被打得措手不及,周军一片混乱。杨坚命杨广庇护伽罗,单身杀进重围,伽罗担忧杨坚寡不敌众,命杨广跟从出来照顾杨坚。
伽罗也不顾高颍的情面,指着他的鼻子仇恨:“你,你作为长辈,却教他做这等不忠不孝之事,将来岂不是更要逆天吗?晓得不晓得,这是在逼着你父亲抗旨?”
“但是……”杨广踌躇:“如果父亲此番归去,岂不是在帮别人成绩功名吗?”
高颍悄悄同杨广筹议,不能便宜了这个尉迟迥,要号令将士们兵变,夺了尉迟迥的兵权。此事被伽罗得知,吃紧前来禁止,狠狠地抽了杨广一耳光:“孝子,你如何如此混账胡涂?”
“公子所虑便是,即便是陛下当下不究查,攻陷了齐国再来问责,我们也难逃其咎。”高颍想了想:“为今之计只要一个别例,请朝廷声援二十万兵力来。”
“此计是我献给公子的,蜜斯莫要指责于他。”高颍替杨广讨情。
伽罗一向都是很心疼着杨广的,而这个耳光却打得清脆,伽罗的手掌和心一样的痛。杨广委曲:“母亲为何要打我,夺回兵权是众望所归,孩儿是在帮父亲啊。”
高颍道:“时候不等人,如果让尉迟迥早一步回到长安便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未完待续。)
“蜜斯……不,夫人可曾想过,尉迟迥也是陛下的亲信,如果成全了他,便是亲手成绩了第二个宇文护,独孤大司马的前车之鉴夫人可曾健忘?”高颍的这句话让伽罗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