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宫的路上,宇文护非常佩服地奖饰:“叔父刚才的战略真可谓高超!既封赏了独孤信,又堵住了天子和李虎的嘴,又让独孤信骨肉分离,一举三得!”
魏文帝踌躇:“这……是不是……”
魏文帝问百官:“众卿可有事启奏?若无事,就退了吧?”
魏文帝愁苦:“朕是出来散心的,不是看美人来的!”
想起当初独孤信出征的时候,崔夫人刚好身怀六甲。独孤信未曾见到伽罗的出世,固然崔夫人之前就信佛礼佛,但是,自从有了伽罗以后,崔夫人就每天带着孩子们素食素衣,在佛堂前为夫君祈福,等候独孤信能安然返来,能让小伽罗和父亲团聚。这一盼就是五年畴昔了。
“朕心忧社稷,偶然后代私交!”
郭夫人只顾抽泣沉默不语,崔夫人就代替郭夫人把圣旨从寺人的手里接了下来,给了寺人一些辛苦钱,让小厮送寺人出去。
寺人一起走,一起感慨:“不幸啊,大司马在外交战,劳苦功高,却落得这么个封赏!”
寺人严峻地看看四周:“陛下,您轻点儿声,这宫中都是宇文泰的耳目!”
独孤家的佛堂里,独孤信的正室崔夫人一身素衣,膜拜在佛像前,口念心经,敲打着木鱼,虔诚地祈福。崔夫人出身清河崔氏,乃是南北朝期间的一等大姓,士族家世。俄然间,内里传来一阵喧闹。
寺人:“好,我这就回禀陛下!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内里的喧闹声更大了,只见一个小厮闯出去:“夫人,夫人,圣旨到了!”
寺人回身要分开,被小沙华死死地抱住大腿:“求求你,放过我娘亲,放过我的兄弟们!”
崔夫人大喊:“公公留步!”
魏文帝活力:“这柔然人,实在可爱!”说着,冲要下楼去,却被寺人拦住,魏文帝更活力:“为何要拦朕?在朝堂之上,任凭宇文氏欺朕也算了,现在连柔然来欺负,朕都不能为本身的子民做主吗?”
郭夫人倔强地:“不,我不接!”
侍从持续鞭打小贩痛骂:“还敢抵赖,马儿踩死你的狗命事小,若误伤了我家仆人,你吃罪得起吗?”
百官都整整齐齐地退到两边,魏文帝也毕恭毕敬地站起家,在前面恭送宇文泰叔侄二人走出殿外。宇文泰叔侄在大殿门口骑上坐骑,目送他们拜别后,魏文帝才在寺人的搀扶下归去,百官也散去。
百官们的群情声越来越狠恶,宇文泰沉不住气了:“赏,当然要赏!封独孤信为大司马,不但要封赏独孤信,儿子也要封赏。封独孤信的二子独孤善为魏宁县公,三子独孤穆为文侯县侯,四子独孤藏为义宁县侯,各食邑一千户,五子独孤顺为项城县伯!令四人当即赴封地上任,令大司马镇守凉州,当场安抚本地百姓,听候朝廷调遣!”
“难不成,你也被那老贼拉拢了监督朕?”
“陛下,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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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作侍从的寺人听了,也很哀痛:“宇文氏不除,朝廷永无宁日!”俄然,寺人面前一亮,见人群中有一名穿戴清秀、举止端庄的少女,照顾着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卓尔不群,便喜上眉梢,指着那少女:“陛下,看那女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