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弗皇后是被毒死的,怎能还会活着上?”
“这匹马恰是赤练,你竟然晓得如此详细?”杨坚又想起了身边的这两个宫女:“莫非,你是宫里的人?”
小伽罗还是不睬会他。
“走吧!我都谅解你了,你如何还在为明天的事情活力呢?”杨坚拉着小伽罗的手就要出去,却不谨慎拉倒了昨日小伽罗受伤的手腕。
“我不回,我就不信你真的会尿!”
小伽罗回绝:“若让他也去,我便捉不了鱼了!”
南熏非常欣喜地命柳春将杨坚扶起。
“好你个野小子,吃了我们的鱼汤,现在翻脸不认人,真是个没知己的白眼狼!南熏姐姐就是被宇文泰谗谄的乙弗娘娘!”小伽罗骂道。
“我真的尿了?”杨坚说着,就解开了衣带,拿出了小家伙,对着桃树“哗啦啦”地尿了起来。
“我在虎帐里就风俗在树底下撒尿,去厕所尿不出来!”杨坚用心解释道。
小伽罗忍不住了:“明显有厕所,你干吗要在这儿撒尿?”
“我看你应是像参虎帐里出来的!”南熏看看门外的汗血宝马:“那马儿是陛下犒赏赉你父亲的吧?”
南熏有些难过:“长安城里,汗血宝马未几。陛下有一只一样的马儿,名叫烈焰,想必,这只马儿就是烈焰的儿子赤练吧!”
“伽罗,你可还要执意回长安城了?”南熏问道。
“疼!”小伽罗缩回击臂:“杨坚,你是用心的吧!”
不需几日,和母亲一起翘首以盼的父亲就要返来了,小伽罗难以按捺内心晓晓的冲动。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父亲在凉州镇守,我父亲从讨伐南梁的火线返来,南北相隔千里。我父亲推断,大司马应当不日就到了吧?”
是晚,世人都已经安然睡下,小伽罗单独坐在门外瞻仰夜空,桃树下的赤练睡得正酣。
杨坚又把宝剑拔了出来:“你比及底是何人,当今哪有皇后?你们是欺负我无知吗?早就思疑你们行迹不轨,弄来两个下人冒充宫女,再找来一个野丫头冒充大司马的女儿,这是要招摇撞骗么?”
“大胆杨坚,在你面前的是当今皇后!你还不速速下跪!”小伽罗在中间厉声喝道。
“烈焰是一匹忠肝义胆的良驹,陛下将赤练赐赉你父亲,就是要让你父亲和烈焰马一样,成为一个忠勇良将!”南熏感慨万千,“既如此,你还要坦白来此处的目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