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颍明白碧螺所指的是在南熏居住处度过的那晚,回想起那一晚,碧螺还未对他和小伽罗有过敌意,高颍也没有对她心生戒心。
“柔然长公主郁久闾!”
杨忠听罢,欣喜点头,高家后继有人,此子将来必成气候!又揣摩方才高颍阐发得很有事理:“高颍所言甚是,如若能和这位长公主获得联络,有两个好处。不但能获得关于宇文老贼的信息,又因她能自在出入皇宫,也能和陛下获得联络!”
当高颍说出郁久闾的名字之时,遭到了小伽罗和碧螺的分歧反对:“她是宇文老贼的义女,毫不成以!”
看着高颍还在踌躇,碧螺终究难忍心中的愤激:“你这小爷的脾气,还要本女人服侍你吗?你是甚么资格?我乃是娘娘的贴身侍女,你是承情还是不承情?还说本身是男人汉,却跟女儿家斤斤计算!”
吃罢了早膳,深思着接下来该如何筹算。小伽罗很想再次潜入到大冢宰府里去,看望被宇文泰囚禁起来的母亲。杨忠本意也想得悉一些宇文泰的打算,却又去不得,这时的大冢宰府不比先前,前次吃了一次亏,现在必定防备更是森严。皇宫也是去不得的,统统都在那宇文老贼的监控之下。
经碧螺这么一问,二人才发觉到肚子有些饥饿,便下楼去用早膳去了。
“总不至于让两个孩子去吧?”杨忠明显是很不甘心的,作为父亲的他,对孩子都有一样的珍惜之心。
“本年八岁!”
“呵,你这是要抱怨我?我若不抱你在在榻上睡,你哪能睡得这么好?别在我面前装甚么狷介,你又不是没跟我睡在一个榻上过,小小年纪,自负心倒是不小!”
“说好的就在你这里小憩一会儿,为何你又将我抱到了上来?”
碧螺从身边拿起一个褥子,扔到高颍的面前:“盖着,你真的着了风寒,伽罗必定会指责我!”
“那郁久闾名义上是宇文老贼的义女,实则跟宇文老贼面和心反面。我们更应当在乎的是她的柔然长公主的身份,郁久闾看得出那老贼并未把本身当作义女对待,只不过想把她当作篡逆打算的一枚棋子!郁久闾自小在大漠乃是一颗明珠,被众星捧月,怎能够屈居人下?也正因为如此,她才甘心保我们家的大蜜斯,父女两人都是各怀鬼胎!”
“也许,有一人能够试一下!”高颍说话有些踌躇,吞吞吐吐又不想说似的。
“……阿谁时候呀,你父亲还未曾改名字,本名叫做独孤如愿。从伪朝高欢那边逃出来,跟随先帝。你父亲正当年,俊朗美颜,最善于骑马射箭了,传闻,能一百步外射断一根杨柳枝,在万千军将中也是最得民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