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本日不是鱼死就是网破!”独孤信筹办上前与宇文护一搏。
兵士喘着气,接着禀报:“他们说,接到了大司马的帅令,都到凉州城汇合!”
“毫无用处,那些兵士说,接到的帅令只要一个,只是回凉州汇合,即便是有大司马的令牌也无济于事!”兵士一字一句隧道。
独孤信挥挥手,让兵士下去,非常惭愧地回南熏:“臣恐怕要孤负娘娘的希冀了!臣养兵无方,那些被冲散的残兵,竟然中了宇文泰的奸计,都回凉州城去了。我们身边也只要这两三百将士了!”
独孤信身后的兵士一字排开,南熏和柳春也走到了行列前面。
“娘娘且回营帐歇息,明日另有一场硬仗要打,苦了娘娘与我独孤信驰驱劳累!”独孤信有一些惭愧。
还留在独孤信身边的将士总数,也不过两三百人,多数困顿劳累了。
“若能将奸贼宇文泰肃除,青史留名便是大司马的不世之勋!”南熏道。
“哼!当年你给本宫灌毒酒之时,一点都不客气。本日如何反倒拘礼了?可惜,江山易改赋性难移,禽兽穿上衣服,还是衣冠禽兽!”南熏瞥了一眼宇文护,目光如炬。
探子咽了一口枯燥的唾沫:“小,小的刺探得清清楚楚以后,才敢返来禀报的!七蜜斯是和智囊一起,从凉州星夜赶来,不巧,和四蜜斯一并被宇文护包抄俘虏了!”
宇文护表示身后的兵士们温馨下来,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居高临下:“大司马公然识时务,亲身奉上门来,也免得我这些弟兄们去找了!”
独孤信的话音刚落,又有探子急仓促返来禀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四蜜斯和七蜜斯都被宇文护俘虏了!”
南熏被兵士们的气势传染,也跟在前面,柳春担忧地扯了扯南熏的衣衿:“南熏姐姐,他们这不都是去送命吗?”
次日拂晓,独孤信派去四周八方联络残兵的兵士都返来了。
为了不打搅这些怠倦的将士们,让他们能睡个好觉,独孤信亲身给他们站岗巡查。
“礼节就免了,本宫也同大司马普通,心中忧愁难以入眠,故而,来河边散散心!”南熏摸索:“大司马接下来作何筹算?”
独孤信拔出佩剑,拖着沉重的法度,亦步亦趋,朝着敌军的方向迈进。
南熏放心肠址头,遭到如此惨痛的挫败,她此时最怕的就是独孤信有放弃的动机。
“南熏姐姐,这么大的事情,大司马如何会哄人呢?”柳春担忧:“娘娘的凤体为重,不如,让大司马带我们回凉州,再做筹算?”
南熏策马冷静地来到独孤信的身边,和独孤信马头并列,望着河劈面的宇文护的营寨,扑灭烧光倒影在河面上。
独孤信更加迷惑了:“我未曾下过如许的号令,你没有拿出我的令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