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最惭愧的就是和你们宇文氏有连累,若上天再给本宫一个机遇,定然不会与你们宇文氏有任何干系!”闾皇后道。
魏文帝无法地将印落下,太子元欣扑上前,死死抱住玉玺:“父皇,不要如许,如若父皇不做天子,不想担着江山,孩儿替父皇做天子,孩儿替父皇担江山!”
“贵妃!赵贵妃!”魏文帝料想以外,丢动手里的印,疾步抱住即将倒下的赵贵妃,玉玺便重重地落在了圣旨之上。
“皇后这可算是过河拆桥?若不是当年我父亲力荐,恐怕本日坐在皇后位置上的是茱儿蜜斯,或是乙弗皇后,你现在恐怕还在柔然大漠放养呢吧?”宇文觉冷冷地嘲笑。
宇文觉恐怕急红眼的闾皇后毁了圣旨,扑上去便把圣旨拿到了本身的怀里,仰天大笑:“胜利了,我胜利了,我要做天子了!”
魏文帝摸了摸元欣的脑袋:“孩儿,父皇对不住你,没能替你庇护好皇位,更对不住祖宗!”
魏文帝焦急:“宇文觉,你不要伤害赵贵妃!”
闾皇后身后的保护回声要上前。
宇文觉略微地给闾皇后见礼:“见过皇后娘娘,只是皇后娘娘拿甚么救驾?和宫里宫外,都是宇文氏的人,不要再做恐惧的捐躯。皇后娘娘是我父亲的义女,只要你能劝陛下禅让,便可保全你们一家长幼!”
“好,朕写,朕把皇位禅让给你!”魏文帝看着兵士锋利的剑刃,几乎割到了赵贵妃稚嫩的脖颈上。
魏文帝却替赵贵妃讨情:“皇后,朕已经偶然沉沦这皇位,便不要逼迫赵贵妃了,你若逼死他,便是在逼死朕!”
宇文觉道:“陛下不要再踌躇了,盖了这个印,陛下便能够无事一身轻了!”
魏文帝一笔一划地颤抖地在帛书上卸下禅让圣旨,执笔的手都有些颤抖了,他尽力禁止哀思,将笔迹写得工致,保持作为天子的最后庄严。
看着魏文帝的禅让圣旨就要写完了,闾皇后焦心万分,太子元欣跪下要求:“父皇,使不得,使不得啊,父皇!”
“臣,臣妾怕痛!”赵贵妃的温婉,更是让人顿生怜悯之心。
“你!”闾皇后用剑指了指宇文觉:“来人,把这个逆贼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