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颍却道,现在先乱的不是天下,而是宇文氏本身。宇文护经心运营了这么个惊天诡计,处心积虑了这很多年,成果却落得个给别人做嫁衣,又岂能不愤恚?
独孤信放动手中的剑,伽罗这才稍稍心安:“女儿晓得父亲为国劳累,自打回长安以来,这几个月之间,未曾见到父亲睡一个安稳觉。只是如若父亲倒下,这些年来日夜的劳苦岂不是白搭了?让大魏的子民又希冀谁来救他们于苦海?”
“报——”一名传信的施斌,从内里闯了出去,将一封信呈给了宇文护。
宇文护之以是本身镇守在独孤府上吃喜宴,不过是障眼法,将文武百官都堆积在这里,让独孤信放松警戒。本觉得宇文觉这个不学无术的公子爷,不会有甚么胆量违背他的安排,却也忘了这个公子爷但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怎能不想着这个能够号令天下、为所欲为的皇位呢?
独孤信闭目养神,泰然自如,静候着宇文护宫中的动静,高颍察看着四周的一举一动,看着焦心的宇文护来回踱着法度,像是热锅的蚂蚁,料定此时这个逆贼内心是多么煎熬。
独孤信忙命老妈子去筹办一间上好的房间,让那些兵士退出独孤府,到府门外去。
宇文护留下一些兵士看管,肝火中烧地前去缉捕宇文觉去了,文武百官也跟着散了去。
宇文护拳头捏的“咯吱”响:“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蛋,竟然在背后阴了我,走,随我将这个小混蛋抓返来!”
独孤信只是微微抬眼看了一眼宇文护,仍然不说话。
说着,独孤信拔出了本身的佩剑,正要自刎。
吕夫人虽看不惯杨坚对伽罗的宠嬖,却也只是默不出声;却让坐在劈面的沙华生了闷气,坐在李昞身边,像是遁藏瘟疫一样躲着他。其他的那些兄弟们,饭桶似的哭哭啼啼。
杨坚道:“陛下连禅让圣旨都写了,想来大魏已经是完了,这却让我们这些大魏子民如何是好?”
杨坚、李昞和高颍三人相互对视,冷冷大笑。伽罗却不明白他们是在笑甚么,宇文觉若做了天子,这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甚么!”不但是宇文护听了如同好天轰隆,文武百官更是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