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宇文觉能充分操纵这个特别的身份,分化那些并不是非常果断跟从宇文护的人,就必然能反客为主。只是为今之计并拿不出让那些人佩服的物件。
将领和校尉们正待要分头行动之时,杨坚和李昞手里各执一把宝剑,一左一右别离在宇文觉的前面开路,独孤信也紧随厥后。
“我想起来了,不过这件东西在我府中……”宇文觉跟身边的一个小地痞私语了几句,那小地痞点头,忽而一道寒光从宇文觉的袖中闪出,插进了小地痞的胸口,鲜血流了出来。
高颍看得出,这是宇文觉的小伎俩,因为若非细心看,看不出匕首并没有插到小地痞的关键之处,只是造出来身负重伤的假象罢了。
伽罗忽而想起来,在宇文泰临终之前,传唤她的事情。当时候宇文泰仿佛是在表示着独孤氏,宇文护有要暗害宇文泰急着篡位谋逆的狼子野心。因为宇文护感觉宇文泰和独孤信的战役共处,成了宇文氏称霸天下的绊脚石。为了达成本身的野心,宇文护竟然连提携本身的亲叔父都能下得了毒手,这类不仁不义之人,必然为那些跟随宇文泰的旧臣所不齿。
高颍点头道:“陛下尽能够放心,我等情愿帮手陛下成不世之功!”
宇文觉大要上假装平静,实际上已经颤抖得两腿颤抖,若不是杨坚和李昞等人挡在了他的前面,必定会让宇文护笑话。
宇文护见到传国玉玺,按捺不住打动,要上前去抢返来,办被杨坚和李昞挡在了前面:“宇文护,你这个奸臣贼子,还想持续造反吗?”
小地痞闭上了眼睛,校尉擦了擦脸上的血,踢了一下小地痞:“这么快就死了?”
独孤信款款走到前面:“为何不能?只要玉玺在,便是陛下在,天子之位向来是有德者居之。你宇文护暗害了多少光阴,破钞了多少精力我却不知,我只知当今陛下既然能从你的手中抢到皇位,必然是智谋胆识高你一等。这本就是一场博弈,输了就要心折口服。”
对那件事情另有印象的宇文觉,竟然不知这背后另有宇文护想残害他父亲的惊天诡计,这么想来,便恨得咬牙切齿:“宇文护本来早有预谋,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只要卫国公肯互助,真发誓必然要肃除这个奸佞,还天下一个承平!”
惊弓之鸟的宇文觉只要挑选听信高颍和独孤信,贰心中的快意小算盘本来是来这里保命的,却没想到,投奔了独孤信以后,也能保得住本身做天子的野心。既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何乐而不为?
高颍走上前,手里的托盘高高举起:“前朝天子元宝炬的禅让圣旨和传国玉玺在此!”
小地痞一向忍在嘴里的鲜血,喷在了那校尉的脸上,便颠仆在地:“觉,觉公子要逃脱……”
宇文护也顾不得这小地痞,带着人马急仓促奔向府中:“都给我细心搜,必然要给我把宇文泰抓出来!”
“哈哈哈哈!”宇文护仰天大笑:“宇文觉啊宇文觉,你却这般痴顽,即便是做了皇位,仍然是被人玩弄在股掌当中,现在你就是在被独孤信操纵,却浑然不知,朕为叔父生了你这么个儿子感到哀痛!”
独孤信固然听着这话很不舒畅,无可何如,社稷为重,也只好强颜欢笑:“谢陛下!”
“啊——”伽罗吓得后退,杨坚抱着她的肩膀,抚摩着她的头,不让她看着血腥的场面。
“住嘴!”宇文觉听到宇文护提到父亲,气得双眼眸子都要掉了出来:“你还敢提朕的父亲?朕与你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