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母亲,为何要违拗皇后的懿旨?恐怕从今今后,我们就很难入宫来玩耍了。”杨勇有些绝望。
沙华有些冲动:“姐姐终究道出了我心中之事,十年了,终究听到姐姐提到复仇了。我还觉得做了皇后,姐姐安享繁华忘了杀父之仇呢!”
伽罗神思恍忽地退了,杨丽华见母亲要归去,便抛下李渊带着三个弟弟跟了上来:“方才母亲和姨母们的话,女儿都闻声了,女儿感觉两位姨母是对的。”
“广儿,这些话都是谁跟你说的?”伽罗惊奇地望着面前的这个二儿子,年纪幼小,却如此见地不凡。(未完待续。)
沙华又道:“我们独孤一氏现在安在?早已是万劫不复了,臣妾支撑皇后娘娘!”
杨忠和韦孝宽被拜为柱国大将军,杨忠被封为随国公,因为在齐国的遭受,杨忠落下后遗症,身染重疾,不到一年便离世了,杨坚秉承了父亲随国公的爵位,以及柱国大将军的兵权。
日夜瞻仰着母亲的返来,又畴昔了十年,伽罗的长女杨丽华14岁,已经出完工豆蔻少女,最小的三子杨俊也已经四岁能读书识字了。
“男人各有所爱,男人的心也是会变的。恰是因为姐姐在陛上面前一向高高在上的姿势,让陛下少了做男人的优胜。如果姐姐肯向陛下逞强,信赖陛下必然会复书转意,为了孩子,姐姐勉为其难有何不成?”沙华道。
伽罗一向跪在地上,怔怔地看着两人相谈甚欢,心中却在担忧姐姐茱儿,并未曾听得出来两人的说话:“请姐姐三思而后行,如果姐姐学做她人的模样,便是自我作践,何必如此来?”
“我传闻自从徐贵妃诞下皇子这十年间,陛下从未临幸过姐姐,可有此事?”伽罗语气中不但有可惜,更多的是对宇文毓的不满。
茱儿看着伽罗后代成群在后花圃里玩耍,甚是恋慕:“本宫如果有mm的福分,能得一男半女,或许现在也不至于被陛下萧瑟,何如肚子却这般不争气。”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能健忘?这十年来,未曾敢在陛上面前提及……”
得不到恩宠的姐姐茱儿,独守中宫,经常让mm伽罗和沙华带着孩子入宫来玩耍,以解她的愁闷。
“那你说,陛下看中了这个徐若儿说甚么?”茱儿对沙华的疑问仿佛起了兴趣。
“本宫并非迷恋这中宫之位,只是不甘心被所爱之人萧瑟,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茱儿难过:“二位mm莫非忘了家父之仇还未曾报……”
“你是让本宫学她的模样?”茱儿明显是非常的不甘心,这类自贬姿势的做法难以接管:“当年文帝活着之时,本宫并未曾小鸟依人,文帝不也一样对本宫倾慕,必然要如此?”
除了姐姐茱儿现在不受恩宠以外,统统看起来都仿佛风平浪静,伽罗只是一心刺探江左母亲的音信,每日都虔心肠吃斋念佛,为母亲祷告。
“七妹莫非不想为父亲复仇了?”沙华明显是不欢畅的,对茱儿跪下:“臣妾同意皇后娘娘为父报仇,奴婢和夫君听候娘娘的旨意。”
伽罗焦急了,也跪下:“姐姐三思啊,当年父亲临终之时再三嘱托,不成为他报仇,如此只会让独孤氏再遭受万劫不复啊!”
杨广却不觉得然:“人们都说这世上最难的事情是报仇,可姐姐和哥哥可晓得,比报仇更难的是甚么吗?”杨丽华和杨勇点头不知,杨广接着道:“便是谅解了,昔日宇文氏和独孤氏相争,终究是独孤氏落得家破人亡。本日宇文护已经失势,又何必逼人太过?当今圣上固然倚仗父亲和四姨夫,毕竟还是宇文氏的族人,倘如果逼急了,倒向宇文护,便是两败俱伤,赌上了杨氏一族,如果再次重蹈复辙,这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