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应是丧事,为何老先生却要说是一尸两命?”杨坚问道。
杨坚听了太医的这番话,大吃一惊,细细揣摩,已然明白了话里的意义:“老先生但是说,皇后娘娘怀有身孕?”
宫女的这句话说出,杨坚鼻子不由得酸酸楚楚,泪如雨下:“陛下,恕臣欺君之罪。臣的夫人****担忧思念皇后,却入不得宫来,臣只好演了一出苦肉计,那封信并非是娘娘所写,乃是伽罗仿照皇后的笔迹,请陛下明鉴。”
太医点头:“方才鄙人给娘娘诊出了喜脉,却又不敢说,唯恐遭人毒手。”
杨坚怜惜道:“皇后与陛下二十年的伉俪,盼望就是能为陛下持续香火,上天为何要如此玩弄人啊!”
杨坚回身却见那太医满面笑容,晓得必然是关于茱儿的身材:“娘娘身材有恙否?”
神似恍忽的杨坚,不知是如何从太医家中出来,又不知如何回到了本身的府中。杨坚回到家中之时,杨广已经把崔夫人和伽罗的弟弟独孤陀接了返来。伽罗正摆酒洗尘庆贺,却见醉醺醺的杨坚从内里返来,问他入宫见到皇后没有,杨坚却又不说话,伽罗只好命人将杨坚送回屋子里安睡去了。
太医看了看杨坚和徐贵妃,笑道:“陛下放心,皇后凤体并无大恙,只是有些衰弱,老臣开了一副药,与皇后调度调度,七日以后便可规复如初了。只是自此今后,炊事不得再有闪失。”
“闭嘴!”宇文毓也听出来杨坚话里有话,径直走进茱儿的寝宫,却见床榻一侧的小几案之上,只要两只碗,一只碗内里是荆布,另一只碗内里倒是看不明白,问道:“这碗里是何物?”
“开一些调度的药方便是。”杨坚道。
宇文毓见茱儿如此境遇,倒也是生了怜悯之心:“皇后为何如此孱羸?”
宇文毓对身边的贴身的寺人道:“自本日起,由你来羁系皇后的炊事,若谁敢剥削半毫,皆以谋反之罪措置!”
杨坚便随了太医前去他的住处,倒是长安城外的一座草庵,临河而建,莳植了一些希奇花草,豢养了几只白鹅,倒也是平静幽雅之地点。太医端上来一坛子酒,和两只烧鹅:“这酒啊,乃是鄙人亲身酿制的,十年的陈酿。”
太医摇手:“随国公笑话了,我们且吃酒。”
酒坛子翻开,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杨坚奖饰:“还未曾入口,便有几分醉意了,老先生不但是医术高超,技术也是长安城首屈一指。老先生何不做酒水买卖,倘若卖了酒水,想必必然是富甲一方了。”
杨坚却道:“贵妃娘娘此话不成当真,此时皇后娘娘仍然是皇后,以臣对皇后娘娘的体味,毫不会做出这般行动,恐怕是皇后娘娘想用炊事,却吃不上吧?”
“陛下万岁,臣妾迎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茱儿说话有气有力。
伽罗生恐别人听到大逆不道,便捂住了杨坚的嘴巴。(未完待续。)
“你戋戋一个罪臣,竟敢顶撞本宫?”徐贵妃恼羞成怒。
宇文毓忍不住便问:“皇后如何样?”
杨坚见宇文毓下了这般旨意,心中放下了很多。
杨坚笑道:“那里话,老先生德高望重,医术高深,杨某乃是后生长辈,承蒙老先生厚爱,真乃是幸运之至!”
一个宫女跪道:“陛下,奴婢认得此物,此物便是皇宫墙根上发展的野菜。”
太医朝着四周看了看:“非也非也,乃是鄙人敬慕随国公已久,早就想请随国公家中吃酒,只怕是随国公不肯赏光啊。”
宇文毓命人把那封信和茱儿以往的手札停止对比,公然如杨坚所说,笔迹有些出入,固然深感忸捏,却又记恨茱儿念着魏文帝,挥挥手让宫女们将茱儿搀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