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迥点了点头:“但是,只要这些还不敷,陛下方才也说了,杨坚身经百战、功高震主,在朝中又有威望,若真的有一天反叛,臣如何降得住他?”(未完待续。)
尉迟迥略微想了想:“为了防杨坚?”
尉迟迥也信誓旦旦:“臣也定当经心极力,报效陛下!”
说罢,宇文毓便命寺人搀扶着,拿起笔墨,颤颤巍巍地拼劲满身的力量,写下了寥寥几十字的圣旨,这几十字写了结足足有半个时候,宇文毓每写一笔都在咬着牙关,额头的汗水豆粒普通大的排泄来,期间还咳了很多的血。
宇文毓又做了一些安排以后,便让杨坚同诸位大臣先行下去,留下了尉迟迥:“尉迟迥你且留下,朕有家事与你商讨。”
“儿臣铭记于心!”宇文赟道:“儿臣必然待丽华至心真意。”
宇文毓拍了拍尉迟迥的肩膀:“非也非也,你并不知伽罗和沙华乃是同父异母,沙华自幼便不待见伽罗,厥后伽罗抢走了沙华敬爱的杨坚,更是招致沙华的记恨。你能够同沙华联手,说是朕的意义,她必然明白。”
宇文毓这才暴露对劲的浅笑,挥挥手:“你们归去吧,让杨坚、尉迟迥等人出去。”
杨坚道:“陛下重托,臣倍感惶恐,这千斤重担压得臣喘不过气。陛下尽能够放心,臣必当肝脑涂地,报效陛下的知遇之恩!”
宇文毓见伽罗很久不语,知她是心中的忧愁,便道:“赟儿听旨!”
宇文毓道:“你们二位,一名是朕的诸葛孔明,一名是朕的法孝直,有你们在,朕便放心了。尉迟迥你虽坐在大司马之位,却无大司马之能,大冢宰杨坚幼年期间便跟着大将军杨忠南征北伐,身经百战。而朕最担忧的便是你资格陋劣、年青气盛,国度大事应与大冢宰商讨再做决计,碰到大的战事必当服从大冢宰的安排,事无大小都要以马首是瞻,要学习大司马的聪明才是!”
尉迟迥听完,更是惊悚:“陛下如此安排,便是把宇文氏的江山拱手让给了独孤氏,独孤伽罗和独孤沙华乃是亲姐妹,他们如果合股篡夺宇文氏的江山,臣也是无能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