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纬会心,如果能以这个独孤罗作为人质,逼迫周国就范,也是一个别例,毕竟当前独孤氏把持着周国的朝政,不会对本身的亲人见死不救的。便命令命人将独孤罗抓了起来,放入大狱当中,随便假造了一个独孤罗因为在菜市与人争论而杀人的借口,定了他的极刑,秋后问斩,再将这个动静传到了长安城。
杨勇见母亲如此体贴杨广,忍着痛抱怨:“母亲狠心打了我这么多鞭子,却不见一句体贴,他不过就挨了一鞭子,何故母亲就这般心疼?清楚便是成心包庇,母亲如此偏疼,便是本日打死我在这里,我也是不平的!”
段韶进言道,目前三足鼎立,周国、齐国和陈国当中,周国国土最为广宽占有半壁江山,气力也最为强大;而陈国占有了最为富庶的江左地区,比年战乱气力由最强变成最弱,不敷为虑;至于齐国既没有陈国的富庶也没有周国的强大,想一统天下成绩霸业,必须寻觅合适的机会。而现在周国新帝即位,立国未稳,也是齐国最微弱的敌手,此时若不趁机毁灭周国,将来再想寻觅机会就很难了。再者,即便是现在为了一时战役轻易和周国战役共处,待到将来周国喘气以后,难以确保他们不会率兵来犯,如果如此,高纬便会成为齐国的千古罪人。
一番数落以后,身心俱疲的伽罗也心软了,解开杨勇的衣衿,看着他皮开肉绽的肌肤,非常顾恤,是夜便守在了杨勇的身边,替他擦拭伤口上了膏药,煞费苦心肠教诲:“你姐姐嫁了出去,你便是家中的宗子,言行当中便是弟弟mm们的表率,你要谅解为娘的用心!”
段韶想了想道:“也并非没有能够,陛下可记得当年杨家一家子避祸到我朝之时,有一个叫独孤罗的人和他们频繁来往,自称是独孤氏的长兄。”
齐国的百官傻了眼,让周国不战就屈就,高纬的要求也太高了,高纬见百官沉默,接着说道:“当年放走宇文毓之时,不是说好了等他得了帝位,便奉我大齐为正宗,年年来朝贡的吗?这么些年畴昔了,你们为何就不提此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