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宇文述道:“阐儿年纪尚幼,即便是当了天子,仍然还需随国公大冢宰辅政,可我等百官早就想劝进随国公登九五之尊了,何不趁此机遇成绩千秋大业?”
宇文述惊奇:“快,快去让人把随国公请返来,这皇宫去不得啊!”
这不就是当年肃除宇文护用的体例吗?伽罗汗颜,忙叫高颍前来商讨,如果此时杨广没有把杨坚追返来,多数是杨坚已经进了皇宫了。
“既然如此,让勇儿和广儿陪夫君一起前去吧。”伽罗道。
寺人禁止:“圣上叮嘱过,只能随国公一人前去,奥机密事不能外泄。”
宇文述大喜:“我这就去筹办,静候随国公的好动静。”
伽罗将信将疑:“为何我未曾……”
“这……”寺人游移了半晌,生恐再暴露马脚:“圣上固然病愈,却还是有些怕风,以是……”
宇文赟宾天了,沙华封闭了宇文赟寝宫,命人秘不发丧,寝宫里的人不准出去,寝宫外的人也不准出去,对外只是说宇文赟的病情有所好转,只不过有些怕风怕光。而暗中沙华命亲信之人别离将几道密旨收回去,她明白,想要伽罗完整万劫不复,这是最后的机遇了。
杨坚欣喜伽罗:“夫人如何了?不过是入宫面见圣上罢了,在家放心等我返来便是。”
尉迟迥孤掌难鸣,也需求一个得力的助手,满朝文武当中,手中有兵权的又信得过的,确切很难找寻。沙华和尉迟迥二人算来算去,只要宇文述算得上是宇文氏一族,便请他来同谋大事。宇文述假装承诺他们二人,出来以后便快马加鞭地前来通报,现在宫中已经埋伏了甲士,就等着杨坚自投坎阱。
宇文述走了以后,伽罗把憋在心口的疑问说了出来:“你们甚么时候安排的,为何夫君临走的时候都未曾奉告我?”
自从几道密旨公布出去以后,西凉的尉迟迥就带着五千轻骑赶了返来,悄悄潜入长安城。恰好韦孝宽这枚棋子出了不测,无法的是韦孝宽年纪大了,年初方才过世,因为山区偏僻,故而死讯上位传达给朝廷。韦孝宽的几个儿子固然勇猛,却并无威望,更不敢与杨坚作对,以在家为老父亲守孝为名,回绝回长安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