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繁跪下:“mm是至心为姐姐着想,mm有一个堂兄,尉迟勤为青州总管,统领十万青州兵,却被杨广打压,诬告他有背叛之心,实际上是想夺其兵权。何如我堂兄本是忠君为国,却哭诉无门。如果太后信赖我,我能够全他投奔太后,将来也是太后能制衡随国公的的棋子。如果太后不信赖我,马上把我交给随国公,是死是活任凭发落。”
伽罗宇文赟的床榻前听得清楚杨坚的誓词,叹了一口气:“夫君为何又胡涂了,如此大好的行事,只因为一时的心软,又要给别人可乘之机。”
坊间老是有些传闻,说杨坚有不臣之心,开初杨丽华也是不信的,却又听到一些童瑶里都在唱着“代周必杨”。如果之前,杨丽华必然是不会信赖的,可儿在其位,不免不会有一种“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的防备心态,日子久了,别老是杯弓蛇影感觉父亲杨坚形迹可疑,每当看到父亲杨坚在朝政之事上专断,便更加感觉他有帝王之心。
尉迟勤拿着密诏,招摇撞骗,那些远在朝堂以外的武夫们,那里能辩白得出圣旨的真假,倒是有一些上了尉迟勤的当。尉迟勤不但联络了各州的总管,还向被联络了突厥,向南联络了陈国,皆是奥妙行事。等着机会成熟,同一发难,南北夹攻,表里策应,必然能一局定乾坤。
炽繁见机会成熟:“我知姐姐在为阐儿将来亲政一事烦心,自古君王要想有实权,最需求的是有本身的权势。”
杨丽华看着父亲刚毅的神情,心也软了:“随国公所言是真?可这些百官们……”
宇文阐登上了皇位,杨丽华为皇太后,没了宇文赟,天左皇后陈月仪和天右皇后元乐尚也削发为尼去了。杨丽华吃了几年的苦,含辛茹苦地哺育宇文阐,总算是迎来了她人生顶峰的时候。
面对杨丽华的逼问,杨坚仍然果断不移:“臣杨坚向彼苍赌咒,对大周绝无异心,愿奉皇子阐儿为新皇,如有违誓词,当天诛地灭!”
杨丽华暗喜,把炽繁扶起来:“mm如此操心,我岂敢怪你?如果尉迟勤真的肯为圣上效力,本宫情愿保全她在青州的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