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阐儿的眼睛里暴露希冀:“想!”
高颍进言:“尉迟勤纠集了三十万雄师联盟,拿着太后的密诏要讨伐随国公,要想让这群乌合之众崩溃,只要以天子之名义号令群雄,这也是众望所归,是为天下百姓着想,随国公莫要再踌躇了。”
小阐儿本在杨丽华的怀中安睡,听到内里有刀剑的声音,惊醒了:“母后,内里如何了,我怕!”
“夫君休要指责高兄!”伽罗道:“我身为丽华的母亲,你觉得我看着她身心受挫,我不心疼吗?丽华是我十月怀胎所生,生她的时候恰逢我难产,在我们流落天眼之时,是她给了我们但愿。把她送进皇宫的是我,让她此生受尽折磨的也是我,我的心比你还痛啊!但是肉痛又能如何?宇文氏害死了我的父亲,我的姐姐,害得我独孤氏家破人亡,现在又要悲剧重演,看着我的夫君和杨家也要面对厄运,你还让我坐视不管吗?你只要两个挑选,要么即大位,要么把我杀了向小天子请罪,做你的忠臣去!”(未完待续。)
“你给我闭嘴!”杨坚愤恚道:“你高颍一贯都是足智多谋,可本日看来倒是满腹祸水,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若果不是你的撺掇,伽罗如何会铸下如此大错?”
伽罗带着宇文述的一千精兵转眼间已经到了永寿宫门外。
小阐儿点头。
伽罗向身后招手,宇文述得令,带兵上前从杨丽华手中掠取小阐儿,杨丽华冒死地护着孩子不肯放手,手臂上也被兵士的剑误伤流血不止。伽罗看着受伤的杨丽华肉痛不已,却只能逼迫着本身不能心慈手软,闭上眼睛转过身去。
伽罗仍然笑盈盈:“阐儿,你每日上朝之时,坐在大殿的龙椅上,是不是很难受?”
杨丽华把小阐儿拉到身后:“独孤伽罗你够了,他不过是不懂人事的小孩子,从他手里夺皇位,你于心何忍?”
杨丽华明白又是兵变了,安闲不迫地给宇文阐穿上龙袍,本身也是一身华服,翻开永寿宫的大门,悄悄地等待着,抚摩着宇文阐的面庞:“阐儿,不管产生了甚么,都不要镇静,要有天子的模样,晓得吗?”
伽罗接着问:“想不想和别人家的孩子一样,每日都安闲地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