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阿谁婶中等个儿,头发长长的,瓜子脸,柳叶眉,杏核儿嘴,鼻子像鹰鼻子一样,带钩儿似的,呃,我看长得就像小静姐一样!”泥鳅边说边指着小静。
上回说到姥姥听孩子们讲,他们都看到过一男一女两个怪人在傍晚的河边立足的事,又遐想到大人们却向来没瞥见过,不由眉头紧皱,仿佛有甚么话要说,又有些顾虑。
内里的雨仿佛小了一些,房檐上已不是流下的水柱了,时不时地有滴滴答答的细雨打在耕具上的声音,仿佛这些耕具在说话一样。可这冰糖水也真是好喝,我又喝了一杯,感受身上好热,可我用手去摸二子的手时,却发明二子的手竟像冰一样,我从速让太姥姥看看二子。
“白白的脸,白白的胳膊,白白的腿!”泥鳅的表述让我直接就给了他后脑勺一下!
“唉,我也是怕有些话吓着他们哪!”
太姥姥点头称是,她说她也想到了这点,不过依她看来,这只是一条修了一百年的“软”,只分红了两截,不然再过几百年分红好几段,就更不好对于了。如果二子只是因为冲撞了这吵嘴双软而中招,应当还是能够找到体例施救的,不过,首要的任务是要找到那白软的去处。
一听在我们村另有跳舞的尸身,并且长得像小静,我的个娘啊,谨慎肝儿快被她们吓成小宝贝儿了。
泥鳅的一番话把我们几个小孩子吓得直往门前面躲,小静更是被吓哭了,我也吓得直出盗汗,可看到小静如许,我还是装成无所谓的模样,又把早上采的小野花递到她手上说,“没甚么的,有我太姥姥在,甚么也不消怕!”
像小静?这句话刚一从泥鳅的嘴里说出来,屋子里的四个大人都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了一下,像是要说甚么背人的话一样,同时走到西屋,小声地嘀咕起来。
内里的雨涓滴没有停下来的意义,斗大的雨点儿敲击着二子家房顶的青瓦,青瓦又将这雨水如帘子般地倾泻到屋门口的一排红砖道上,然后又顺着院子里的泻水口流到大门内里。前排孟家的后房山因为本年还没泥房,已经见了里层的墙皮,雨中的土屋子显得是那样的苦楚,院子里的大槐树掩蔽不住这暴雨的残虐,任由浊地痞,浑浊浊的的雨水撕扯着它枝枝虬虬的盘根。
看来姥姥是把刚才那条长着鸡冠的蛇和这官方传说中的“软”联络到一起了,也就是说,这蛇既然通体玄色,只要一种色彩,那就是说已经修行了一百年了,吵嘴两段身子已经分开了,但还在一处修炼,要不说二子爹如何俄然就撞客了呢,看来还真有另一条白“软”在中间策应啊。
太姥姥再次把住二子的手腕,半晌后,说:“不能比及明天你大舅返来了,明天就得脱手去找那蛇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