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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纪氏也挺能忍的,忍到现在才敢说老爷是宠着她、向着她的,可惜……红烛晓得夫人是不在乎这些的,虽说夫人不见得是位好老婆但绝对是位好主母,纪氏还如此不开眼,真觉得仰仗着相爷的宠嬖,就没人动的了她。
她哭着,话里话外都透着股没法言说的甜美:“求夫人放过妾身的三个孩子,妾身有错妾身愿一人承担,求夫人看在不是妾身擅自从庄子上返来的情分上,不要难堪三个孩子,妾身是不祥之人,本不该再返来服侍相爷,可相爷他非……”
章栖悦微微蹙眉,枫叶热忱过分,如果不是哄着本身玩,就是他与本身一样看中长辈说的婚事?如许的自知最好不过,省了很多费事事,至于瑞枫叶为甚么同意这门婚事不在她考虑之列:“白糖如雪,糕片轻浮是御膳房百徒弟的技术,瑞世子操心了。”
章栖典忍了一起,如坐针毡、浑身是刺,最后忿然对向栖悦:“你为甚么不睬太子,中午太子派人找了你很多次,你都说没空!你到底想干甚么,就算跟瑞世子定了亲,跟太子有甚么干系,太子还是很干系你的,你哪次肇事不是太子帮你担着!”
章栖悦叹口气,一样的春秋,大哥跟瑞枫叶差远了,就是跟九炎落比,恐怕若不是九炎落身份不可也能压过大哥,这可不是功德:“大哥,我记得娘想让你去外公家住两个月替母亲尽孝道,你甚么时候去。”
连续串的行动下,想让人不重视她的红玉镯子都难。
有病吗?!没病就是有鬼!?还怕夫人害她不成,太好笑了。
纪氏闻言仓猝抬起手宝贝的抱进怀里,仿佛又感觉不应时宜,悄悄的垂下缩进袖子里。
“那里的话,我娘每天在家念叨你,不晓得的觉得你是她亲女儿,等哪天我们歇息的时候我去你家接你,解解我娘的相思之苦,再尝尝这道素炒芹菜。”
说着哭的更加不幸,手腕上的红玉迟迟逗留在试泪的脸上没有放下:“求夫人明鉴,这两天妾身求着老爷来看夫人和各房mm那边,老爷恰好不依,还说妾身刚失了孩子要再给妾身一个,妾身如何受得起,求夫人看在妾身奉侍夫人一场的份上,让栖阳和栖木从祠堂里出来,妾身情愿在佛祖前替夫人念佛。”
红烛忍着笑才没把哭诉了一下午的纪氏轰出去,不就是栖木少爷与人在书院打斗,夫人罚孩子进祠堂,跟纪氏有甚么干系,她非过来‘恶心’人,也不看看夫人缺不缺她‘显摆’的手镯和老爷的‘宠嬖’。
章栖悦直接定言:“明天如何?我陪你一起去,我想表姐和外婆了。”
栖悦为大哥斟杯茶,欣喜他没问‘为甚么让九炎落当她的伴读’:“哥,你说甚么呢,我都订婚了,再跟太子一起就是红杏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