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死不了,银针只会一向让你复苏地痛着,不能睡不能吃不能死,多好啊……”馥笙俯下身,手指轻柔地抚上齐秀士血泪相间的小脸上,“何况,还没有让你感同身受一下董悦儿的痛,本宫如何舍得你死呢……”
馥笙的声音在这个阴暗的地牢中像是阴冷的毒蛇,齐秀士感觉本身快崩溃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感同身受?齐秀士蓦地惊大双眼,小陈子去拿水了……周馥笙,“你想要对我……做,做甚么……不要,不要……我不要!”
小陈子一愣,昂首傻乎乎地看着馥笙,不知甚么意义地张大嘴。
她精准地缓慢将一根银针插进齐秀士的穴位中,齐秀士惊骇地张大眼,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好痛……好痛啊……
彻夜的贵妃娘娘好生奇特,只见她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有些让人惊骇,她暖和的嗓音带着引诱,“本宫是问你,一会本宫要好好接待齐秀士,场面――恩,能够有点惨烈,你想留下旁观,还是上去待着?唔,还是上去吧,本宫不想吓着你……”说着说着她又忏悔似的摆摆手,接过水盆,神情清冷魅惑。
“水盆不比荷池呢,如何这么调皮都给喝了……”馥笙发明水盆里的水在减少,有溢出来的有被齐秀士喝进肚子的,她眸色一深,最后干脆一个用力将齐秀士全部脑袋完整按到盆底……
“呜……”齐秀士脑袋在水中快被呛死,双手的铁链清脆作响,哪知周馥笙一只手就将她双手扳断,剧痛袭来,她忍不住呻/吟一声,这一张嘴水就灌进嘴里,喉咙里都是水……好难受……她已经不记得本身灌了多少口水,肚子里都是积水,想吐又吐不出来……
“啧啧还没开端呢,就告饶?那多不好玩啊,我还是喜好你凶恶的模样呢……”馥笙手指在齐秀士血肉恍惚的伤口上使了下力,后者痛得牙关紧咬,直直吸气,馥笙甩开她,起家拿出洁净的帕子拭了拭手上的血渍,听到声响也没转头,对着身后的人道,“水拿来了?”
“呜,你要做甚么……”齐秀士被馥笙节制住头转动不得,她惊骇地望着面前的这盆水,看着水中狼狈丑恶的本身,她心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眼睛瞪成铜铃大……
?
是不是终究能够死了?她错了,她不该杀人不该想着害人的……
馥笙悄悄从袖中拿出一个绣着此岸花的荷包,葱白玉指解开黄色的系带,暴露内里一排长细的银针,蹲下身子,将银针别在五指间,红唇微挑,“我晓得人身上有几个穴位很奇妙,比如说――”
馥笙看着澄彻的水面倒映的本身森然嗜血的面孔,轻启唇瓣,“你是要在一旁看着学着点,还是出去?”
“是……主子上去等待娘娘……”小陈子没由来的打了个颤抖,直觉奉告他还是不要旁观的好,贵妃今晚貌似有些不大平常……
“回娘娘,您要的水。”小陈子很迷惑贵妃让他拿一盆水来干甚么,但是还是乖乖地将一满盆水呈到贵妃面前。
馥笙勾唇,将水盆端出来,一只手提着齐秀士的头发不让她乱动,声音像是毒蛇阴冷可怖,“对,我是妖怪,这就送你下人间天国……”吐气如兰,说出的话却让人浑身发冷。
她垂垂不挣扎了,仿佛是将近咽气了,在水中她仿佛看到董悦儿那张带着怨气和惊骇的脸,她看着本身,仿佛在冲本身笑。
“啊……”齐秀士这会才体味到更加惨痛的折磨,银针入血,身材每一处都是针刺的痛,恰好她越动越痛,越痛越忍不住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