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漪乔才发明这库房的布局很有些奇特。今后走竟然另有一个近似于穿堂的幽深过道,那扇被吹开的窗户在绝顶的处所。她往另一边瞟了一眼,发明黑漆漆的,甚么也看不到。难不成这里别有洞天?她不由在内心嘀咕道。不过现在可不是猎奇探秘的时候,以是这个设法也就是闪现了一下,就被她搁置到了一边。
“别觉得你不说,我就甚么都不晓得,”祐樘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你做了甚么我很清楚,你背后的主使是谁我也心中稀有。你不肯做证也没甚么,归正对于那人的体例我有的是,不差这一种。不过,如你这般不时在暗处做手脚的婢子,倒是留不得了。”
“都找遍了么?”祐樘悄悄蹙了蹙眉头,正要说甚么,却又俄然想起甚么似的,一点点地把目光移到了漪乔藏身的处所。
祐樘要杀芙香?漪乔悄悄蹙起了眉头。
本来,是真的。
“说下去。”漪乔面上的辞色并未稍降,沉声道。
“你的技艺更加得快了。”祐樘扫了地上的尸身一眼,朝幻夜轻笑着道。
“多谢主上夸奖,”幻夜躬身一礼,随即又朝着祐樘使了使眼色,抬高声音,却欲言又止,“主上,那边……”
“主上!”一众侍从不约而同地开口,都担忧地看着他。
外间,芙香俄然见到面前这一幕,吓傻了一样,呆呆地坐在地上半天,才望着来人颤抖着叫了一声:“殿……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