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程程已经有些烦躁了,跟闫坤这个异类兜圈子兜得她累,不如开门见山,说清楚。
聂程程说:“我有你们退学的简历。”
聂程程:“……”
半晌,她似是回过神,“我们谈一谈。”
手腕俄然被拽住。
“我凉过了,现在喝恰好。”
闫坤抽出来一根,递给聂程程:“明天就这一根,我看着,归去不准再抽了。”
不甜、不苦、不涩,味道很香浓。
聂程程再蠢,也晓得本身被闫坤给耍了。
她一个嘴皮子利索的教员,明天却老是被这个男人给噎住。聂程程放下打火机和烟,说:“既然你介怀,我就不抽。”
聂程程:“……”
她要如何解释是其他教员打不通你们俩的电话,以是才托她找来的。
聂程程接过来,看着他将残剩的烟,连着包装,一起揉成了一团球,精确地抛进了三米远的渣滓桶。
闫坤看着她:“想如何,不想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