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病床前,扭头对着墙角,他站在我前面,一动不动。
我想一个对本身的疼痛都这么冷酷的人,如何会对别人热的起来。
她看着苹果和梨,喃喃地说了一句:“老头子,我们共果不分梨。”
本来我一向倔强着,立即听到大夫宣布绝望的凶信我都没哭,但是听到身后慕承和这般轻言细语、客客气气地替我说话,仿佛就找到一根拯救的稻草,心中的软弱一下子有了宣泄的出口,两行热泪滚落而出。
共果不分梨。
而后,听到他的脚步停在我的门口,仿佛在看我睡得是否安稳。
奶奶之前骂过我心硬,并且是又冷又硬。
奶奶随后才到,看到床上的尸身,毕竟没忍住,抽泣起来。
我脸上的泪痕也天然风干了。
他将椅子挪过来让我坐,随之也坐在中间。
才走到楼下就接到堂哥电话,然后又一口气冲上来,到病院那一层,看到病房里穿白大褂的人来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