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冠侯此次并没有发电报先叨教袁慰亭,实际是把越境杀人的罪名,揽到了本身头上。于他而言,担忧的是一旦袁慰亭可觉得奇迹捐躯女人,宁肯不救沈金英也要先讨直隶总督的军令再行事。则本身怕是很难见到寒芝,以是干脆来个自作主张。
“没错,无令出兵,罪恶比段香岩还要大。但是……如果你比及有令再行,则我们这些同袍,和本身的家小,怕是就见不到面了。至于端王的军令……他端邸的令,几时能管到我们武卫右军头上了?”
但是于袁慰亭而言,赵冠侯这类私行行动,则是分了他身上的任务,算是部属替本身分担了罪名。当然御下不严是罪,但是比起巡抚命令越境杀人,部下自行行动,形成既成究竟,主官的任务无疑要轻很多。
当天早晨,袁慰亭在德州知州衙门设家宴接待赵冠侯,男客里便只要他们两人,沈金英则欢迎苏寒芝、孙美瑶到后衙去单设一席。两人身上都去了官服,换上便装,举止间,便也不似大堂上那么拘束。
孙美瑶则哼哼着“女人的身子都给了你,现在想把我一脚踢走,没门!我困了,要回房睡觉。今早晨来了新人,那我就不给你留门了。”
袁慰亭说到此声音猛的一拔“我们奉直隶总督,北洋大臣的军令,这是职责地点。他端邸便再是权重,也管不到我们头上,他的令,又如何能遵?冠侯,你有过,但更有功,功赏过罚,两相折抵,越境杀匪,则有功无过,算起来,我不但不能罚你,还要赏你,有话起来讲。”
“恩情?军法面前,也有恩情两字?来人,把他拉出去!”